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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朝霞散去,太阳逐渐高升,松树随着风轻轻摇晃,小雀儿在树枝上惬意地眯着眼,任由海风吹开胸前的绒毛。
松居内,翎持风忙碌得像过冬前的松鼠,他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又一遍,窗框、博物架也仔细擦拭了。
今晨刚摘的鲜花插在纯白小瓷瓶里,刚才赶去市集买的上等清酒摆在小桌显眼位置,两枚双凤小瓷杯放在红烛旁。
玫瑰杏仁蜜饯是镇内最好的酒楼买的,莲子百合糕是买床单时老板额外给的,翎持风拿出新买的莲花盘,将糕点仔仔细细摆好,再用牙签小心夹走碎屑。
少年红着脸拆了原本的床单胡乱塞入衣柜,换成鲜红色带戏水鸳鸯的新婚床单,被子换成带鸳鸯图案的同款鲜红色厚被。
点上带有芍药香气的熏香,将红烛点上。
翎持风像只求偶的小公鸟般布置好窝,原本单调的碧霞岛客房顿时有了几分新婚燕尔般的缱绻绮丽。
翎持风轻轻坐在床边,修长的指尖划过光滑的丝绸被单,在鸳鸯刺绣上来回摩挲,心脏像被猫儿抓了一下,痒丝丝的。
距离限期还有3日,等会要将自己的心意好好告诉小白,待他答应我了,我就把他带来房间,然后……然后……
翎持风将脸埋入厚被中,一想起青梅竹马的脸只觉浑身发烫。
他直起身,从袖里掏出一个精美的檀香木小盒子,放在手上把玩半天后偷偷藏进床的缝隙处。
刚想走,翎持风想了想又回到床边把小盒子拿回来放入袖中,深呼吸后大步迈出房间。
白辛夷正在离雪吟的洞府中。
离雪吟出关了,他闭关时日短,最近又事多,白辛夷总觉得好久没见大师兄了,一大早便跑到他洞府。
离雪吟放他进来后就在石台上打坐理气,听师弟絮絮叨叨地说着最近发生的事。
“哇,世间上竟有如此愚蠢的人,偏听偏信连自己亲生母亲都忍心下手杀害。”雪鸮用翅膀捂着嘴巴,惊讶道。
“对啊,我也不懂,她的母亲和姐姐严苛了一点,但一家人为何不能坦诚点交流呢。”
离雪吟闭目养神,低声接话:“远离严厉的师长兄姐,亲近哄着捧着自己的奸人,这种蠢人确实不少。”
这话仿佛意有所指,白辛夷缩了缩脖子,心虚地帮雪鸮梳毛。
梳着梳着,忽然想起那一夜,表哥好像让大师兄出关制胁花弩来着……
“那个,表哥有把他和花弩合谋的事告诉你吗?”
雪鸮的右翅像人手一样指着白辛夷,骂道:“傻子!哪有人像你这样问的,你表哥有意隐瞒也要被你拆穿了。”
“意思是有咯,”白辛夷连忙问,“那天你们出去巡逻了吗?”
雪鸮伸出爪子挠了挠后脑:“不知道,我一向睡得很早。”
白辛夷无语了,雪鸮不是一种大型猫头鹰吗?咋就早睡了,平日也没见你早睡啊。
雪鸮的小脑袋转了180度,对着离雪吟问道:“离大人,那天你出去了吗?”
离雪吟闭目不语。
雪鸮小脑袋转回来,双翅一摊:“他不想回答呢。”
白辛夷心脏跳快了一拍,为什么不肯回答个确切呢,莫非他真的做了什么。
指尖轻触下唇,若有若无的触感令少年脑袋发烫。白辛夷偷偷瞄着大师兄的嘴唇,比起另外两人,他的唇显得更苍白,透着寒冰般的冷色。
这样的唇,亲上去的话会很凉吧。
想起那晚的感觉,白辛夷羞得垂下脑袋,紧紧揪着厚垫子的流苏,膝盖不安分地挪了挪。
“闲就坐在蒲团上,吐纳理气,疏通经脉。”离雪吟淡淡道。
白辛夷像被敲了一下般赶紧把脑中的念头通通赶出去,连滚带爬坐上蒲团,跟着离雪吟的呼吸声,缓缓将灵气引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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