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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往上爬,变成boss看重的下属,变成组织内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这样的愿望如果也能实现吗?如果可以实现,那就证明给我看看啊!”
愿望吗?
明明更像是一个诅咒。
虽然得到了飞一样的晋升速度,但琴酒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该怎么说呢?这种在零点之后才出现的、在心中躁动不安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琴酒思考了很久,最后将它归结为一种可能被称为愧疚的东西?
很不可思议对吧?像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这种情绪存在,如果让那些死在他木仓口之下的鬼魂知道的话,一定会被笑掉大牙的。
但是没有办法啊!
因为想要成为boss的得力助手,就让组织变成了全是叛徒和卧底什么的……
哦,还有废物。
当然琴酒没那么单纯天真,把所有的错都“归”到自己的头上。
但那个孩子——一定有问题!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虽然不讨人喜欢,但她的情报能力足够出色,并且那个孩子和波本一起被拍到了照片上,所以绝对不会有错的。
那个孩子,不是人类!
十年过去,照片里的孩子还是软乎乎的一小团,照片里还有其他的人,所以他只是小小的像一团存在感很低的小猫似的缩在角落,赤金的异色瞳泛着点迷茫和朦胧,不知道是旁边的人说了什么,状况外的他似乎想要变得合群,也跟着一起傻乎乎的笑起来。
看到那张图片的一瞬间,琴酒只觉得一股清凉从脊背后爬了上来。
他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的说法的,如果真的有这种超自然能力,他杀了这么多的人,早就应该被索命的厉鬼给拉入另一个世界了!但那个“愿望”和十年前的记忆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徘徊着。
“许愿机……”最后还是boss的命令解开了琴酒的惊疑,“把许愿机带来给我!”
木行将就的老人发出了腐朽的声音,琴酒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他只是轻声地重复了十年来一直在说的话“是,boss。”
“绿光,换班了,辛苦你了。”
服务生打扮的男人冲他点点头,将杯子擦好摆放整齐。
接着若无其事地将服务台上的手机放进兜里。
这一次的行动不管是组织还是公安,都格外地重视,苏格兰被安排成调酒师混了进来,他知道的人员包括但不限于波本、黑麦威士忌、朗姆、贝尔摩德、琴酒和一堆连酒名也还没拿到底层人员。
他捏了捏鼻梁,按下了从心底冒出的不安。
“景,没事吧?”回到休息室的路上,擦肩而过的客人低声地询问。
“啊啊,真是累死了啊!”诸伏景光活动着肩膀,嘴里小声地嘟囔着什么,好像只是一个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的普通服务员一般。
虽然是出于组织的命令一同混进游轮的,但他们这些有酒名的组织成员一个比一个有主意,各自混上来的身份都不同,且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混进来的。
万圣节的化妆派对,群魔乱舞的与会人员就是最好的掩护。
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毕竟是一起合租的幼驯染,只是压低声音的一句称呼就能认出彼此。
虽然对着幼驯染暂且还能用若无其事的声音假装,但回到无人的房间,安静的环境让诸伏景光的脑子不可避免地变得乱糟糟。
五条稚。
难以相信!
诸伏景光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贝尔摩德的手里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即便记忆力再好的人,也很难对那么早之前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老实说,五条稚的脸他都快记不清了。
但那双眼睛,那个笑容,不可以有第二个那么相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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