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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她微张着嘴,沾了水渍的唇滢滢发亮,因充血而泛红,像一颗诱人的果实。 江虞忍不住又低头,轻轻啄了一下,手指拂开她颊边的碎发,柔声说:“先送你回酒店,今晚姐姐就不过去了,要早睡,知道吗?” “我……” “嗯?” “我想去你家。”程苏然眨了眨清亮的黑眸,小声说。 江虞笑容刮了下她的鼻子,“乖,要听话。” “不可以吗?” “……” 耳边回荡着白露那句话,程苏然心里闷闷的,冒着酸,见江虞不说话,她鼓起勇气,放软了声音撒娇:“姐姐……让我去好不好?我也想在你家吃饭……” 说着亲了亲她的唇。 江虞眼中的笑容凝固了,凝视着女孩片刻,突然推开她,冷冷地说:“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怀里的温度骤然消失,沉醉在温柔乡的女孩愣了一下,见江虞脸色冰冷,仿佛陌生,不禁打了个冷颤,闭上嘴。 一霎时她反应过来,自己又踩到了雷。 “这是第几次了?”江虞拧起眉,细长手指倏地捏住女孩的下颚,毫不顾忌地用力,“把我说过的话当耳边风是吗?还是在挑战我的耐心?” “说话!” “……” 程苏然浑身一抖,被她阴冷的神情吓到了,“没有,我没有……”下巴被捏得不能动弹,无法摇头。 这颗雷猝不及防在她脑海中炸开,冲击着心脏愈跳愈激烈,她绷紧了神经,眼圈泛红。 空气逐渐凝固。 正在玩手机的田琳抬起了头,看了看程苏然,又看向江虞,内心轻叹。 只凭程苏然那句话,她就知道,这是江虞养过的情人当中最不懂规矩的一个,而且,听江虞这么说,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止第二次第三次。 但很奇怪,江虞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女孩子十分特殊,与以前的情人们完全两样。 协议亲自给,又耐心等了许多天,专门安排司机、买新车接送,背后密切关注着针对程苏然的流言……以及最近几天。这其中不包括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以为江虞是难得换了新鲜口味,格外喜爱这个女孩,即使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不寻常,却也不能说明什么,可是眼前—— 又好像与从前没区别? 那些女孩子有时候会不小心“越界”,江虞只是冷脸,眼神警告,大多数时候她们都很懂规矩。她已经许久没有看到江虞如现在这般动怒了。 田琳想不明白,也不好说什么,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一阵诡异的沉默。 程苏然微仰着脖子,下颚被有力的手指捏得生疼,不禁皱起眉,泛红的眼角弥漫着水汽。她拼命眨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痛……” 才想起今天祁言说的话,姐姐看起来瘦,力气一点也不小,几根手指就让她疼得掉眼泪。 江虞凝视着女孩,目光沉冷,呼气的起伏渐渐加重,似乎在隐忍什么,但随后,她烦躁地甩开了手,把脸转向窗户。 程苏然被甩得脑袋一歪,上半身惯性向旁边倾斜,一只手撑住了坐垫,她低下头,噙着打转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咬住唇,不敢发出抽气声,身子往车门边挪了挪。 披散的头发遮住了脸,也隔绝了任何人探过来的视线——如果有的话。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烫,都是窘迫和难堪烧起来的温度,因为有第三人和第四人在场,就像是大庭广众下挨了一耳光。 屈辱感涌上心头,针一样深深地扎进血肉里,尖锐的刺痛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 金丝雀是没有尊严的。 是她越界了。 不怪姐姐。 眼泪掉得凶,她怕自己发出声音又惹来江虞的怒火,紧咬着嘴唇不敢松,悄悄用手背抹了抹脸,蜷缩起身子,脑袋几乎埋在膝盖上。 像只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小猫。 车子进入市中心,路上有点堵,走走停停等了七八个红灯,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酒店地下停车场,还是老位置。 程苏然蜷缩着没动,田琳伸手轻轻拍了她一下,小声提醒,她这才反应过来,看了江虞的侧影一眼,“姐姐,我先回去了……” 说完拉开门,逃似的下了车。 江虞缓缓转过脸,示意田琳拉开窗帘,她透过玻璃看着女孩清瘦的背影远去,进入那扇门,眼底的坚冰融化了一点,涌起复杂的情绪。 心口怒气已经平息,生出了悔意,但又不知怎么很烦躁。 “江总,现在是要回去吗?”司机问。 思绪被打断,江虞收回了视线,“嗯。”她闭上眼,脑袋靠着车窗,抬手揉了揉眉心和太阳穴。 车调头往回开。 到小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田琳想送江虞上楼,被拒绝,江虞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淡声说:“你也早点回去,明天没什么事,珍惜最后一天假期。” “虞姐……”田琳欲言又止。 “嗯?” “没什么。” 江虞沉默片刻,说:“我会考虑看心理医生的。” “好。” 两人互道晚安,田琳上了车,江虞一个人推着小行李箱进了电梯。 保姆阿姨和生活助理都在家,她提前说过要回来,这会儿阿姨正在准备晚餐。虽然平常是三个人住,但因为面积太大,又是极简冷色系的设计风格,显得空旷清冷。 就好像从一个酒店到了另一个酒店。 “江总,礼服送过来了,”小周迎她进门,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箱,一边说一边拎起旁边的软布,蹲下去擦轮子。 “前天到的,我怕沾上灰就没有拿出来,放在你衣帽间左边第二个格子上。 江虞低头换鞋,嗯了声,说:“箱子提过来吧,帮我放一下洗澡水。” 她声音有些疲惫,眉眼间亦是掩不住的倦色,说完便像个幽灵一样趿着拖鞋飘进屋。主卧朝南,三段式,最外面是主衣帽间。 这个衣帽间主要用来放置她平时经常穿的衣服,大多是一些比较经典的基础款,一年四季多数场合都能穿。门框上挂着一块白金色木牌,雕刻了几个大字:可可的胶囊衣橱。 ——即至少可以穿十年不过时的衣橱。 礼服装在白色纸盒里,又大又厚重,层层包裹,是某蓝血家最新一季的高定款。下周她要参加《零度》创刊二十周年盛典活动,有走红毯环节,于是问品牌借了这件礼服。 江虞熟练地拆开包装,把礼服拿出来换上,站在全身镜前转了转。 几乎开到肚脐的深v领,上身半透视纯黑纱,下半部分拼接纯白色长裙,腰部镂空,勾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形,优雅又性感。 正合适。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略微思索了一下搭什么发型和配饰。 “江总,水放好了,你现在洗澡吗?” “嗯。” 江虞脱下礼服,重新收拾好,从容进了浴室。 圆形浴缸立在窗边,外面是灯火通明的滨江两岸,她按了按门边墙上的钮,透明玻璃瞬间变成一幅风景画,蓝天碧海,椰风树影,室内室外互相看不见。 衣物都丢在地上。 江虞拉开旁边的小抽屉,取出个白色盒子,拿了里面的长条连接椭圆的玩具握在手心,而后踏入浴缸,坐下来。 热水温柔地包裹住毛孔,一霎时带走全身心的疲惫。 她闭上了眼。 氤氲雾气升上来,脸颊渐渐发热,只听见细微的嗡声自水下传来,搅动一方漩涡,她整个人仿佛沉入漩涡深处,起起伏伏。 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小朋友的脸,停留了几秒,很快又被挥出去。 只有自己才能带给自己快乐和安心。 …… 这个澡泡了许久,明明是为解乏,泡完却好像更累了。江虞吃过简单的晚餐,早早回了房间。 主卧很大,地毯上,窗台上,沙发上,还有两米宽的大床上,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绒公仔,大的有半人高,小的只有手掌心大,最多的是兔子。 灰兔,白兔,垂耳兔,竖耳兔,吃萝卜的兔,戴发卡的兔。 因为她属兔。 兔子占据了大半床,只有中间小块地方能躺人。江虞把自己丢上去,被兔子们淹没。 一阵铃声把她喊了起来。 裴初瞳的电话。 “刚回家,你的电话就来了,是不是跟我有心灵感应啊?”江虞笑着调侃,一边说话一边爬坐起来,随手捞了个兔子抱在怀里。 那边传来大小姐清亮的笑声:“对啊,我感应到江可可现在正想我。” “是是是,想你,想知道你要说什么。” “那个综艺你考虑好参加了吗?” 江虞差点忘记这件事,但那几天也认真考虑过了,想了想,犹豫地问:“还有哪些嘉宾?” 裴初瞳报了几个人的名字,都是娱乐圈内正当红的,流量咖占了大半。 江虞听着有些头疼,视线不经意落在对面梳妆台上,镜子旁边摆放着一个木雕杯子,她愣了愣,记起来,是小朋友从家乡带回来的特产。 一套三个,一个她放在卧室梳妆台,一个放在客厅陈列柜,一个放在办公室桌上。 她还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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