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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水声停了一阵。 阮暮抱着盆子出来,走到阳台上,一件一件衣服晾起来,有她自己的,也有裴初瞳的。 最后一件纯黑色蕾丝边内衣十分扎眼。 她从盆里拎起来,神情一滞,本来就热的脸愈发热了,匆忙挂好,晾上杆,转身回自己房间。 一推开门,阮暮愣住。 裴初瞳穿着吊带趴在床上,藕臂粉白,双腿修长,披散着凌乱的秀发,从高到低能清楚地瞧见两弯被挤压的半弧,阴影之下沟壑深长。 像一只慵懒的猫。 “你不睡觉吗?”阮暮皱眉。 裴初瞳撩了一下头发,漫不经心道:“睡你这里。” 阮暮低眸不语,默默走过去,坐到床边,背对着她。 她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除了…… 裴初瞳爬起来,一把抱住她,“木头——” 阮暮脑子一嗡,浑身僵硬。 一条纤细的手臂穿过腋下,横在腰间,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温柔施力,迫使她侧过头,绵软的嘴唇贴了上去。 “……” 阮暮猛一激灵,下意识挣扎,同时抓住了她两只手,却不敢用力。 曾经某天也是如此,裴初瞳突然抱住她,吻她,当时她们站在家中的露天楼梯边,她在应激反应之下,一个不小心把人推下了六级台阶,裴初瞳脑门被磕肿了,脚崴得两个星期走不了路,让她心疼又后悔了好久。 从此以后,无论裴初瞳对她做什么,她都坚决不还手。 就如现在她只抓着她的手。 “阿暮……”裴初瞳知道她不会反抗,愈发肆无忌惮,两只手轻而易举挣脱了钳制,一个用力将人摁在床上。 蛮横的气息扫掠而过,在唇间流连辗转,一点一点慢慢地探入齿关。 阮暮条件反射想咬。 牙还没落下去,裴初瞳就好像预料到了她的反应,娇声轻喊:“疼,你咬疼我了。” 阮暮顿时卸去了力气,半张着唇任由她放肆。 “唔——” 发泄似的吻,带着怒火,不甘,和委屈,像要把她吞了似的,可随后又慢下来,变得温柔,小心,充满疼惜。 阮暮被亲得脑子发昏,渐渐有些失神。 “你明明很在乎,对不对?”裴初瞳停下来,抱着她喘气,一阵阵酸意涌上心头。 “……” “回答我。” 阮暮闭着眼,意识又恢复了清醒,平静开口:“那是我的职责。” “什么职责?” “保护你,寸步不离。” “也包括不准我跟朋友牵手吗?” “……” 她只闭目不言。 裴初瞳气急,双手捧着她的脸,声音颤抖:“那天你只说不能对不起爷爷,但根本没否认你喜欢,你在乎!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胆子那么小?为什么你就那么懦弱?!” “可是我喜欢的人不能怂!” “你要是不敢承认,就少来管我的事!”她咬着牙,眼眶泛红。 阮暮痛苦地拧紧了眉,却始终闭着眼,一声不吭,灯光照着她的脸有些惨白,像块没有生气的木头。 “我恨你,阮暮,我恨你,你以为你是谁……”裴初瞳再也受不住她的逃避,失声痛哭。 阮暮霎时慌了,猛地睁开眼,一个挺身抱着怀里人坐起来,“瞳瞳……” 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自小就笨嘴拙舌,从不会哄人,如今也一样,只知道手忙脚乱给人擦眼泪。 突然,裴初瞳打掉她的手,扑上前,将她摁回去,一边蛮横地吻那片唇,一边扯睡衣上小小的圆扣。 “不行,瞳瞳……”阮暮抓住她,万年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惊惶。 裴初瞳冷笑一声,噙着泪,胸口剧烈地起伏:“那你反抗啊!你一脚把人踹成内出血的本事呢?打我啊!” 她大口喘气,近乎歇斯底里,俯身贴在了阮暮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阮暮,我告诉你,除非今天你把我打成残废,否则我不会停手的,来——” 前两年,某次裴初瞳出席活动,一个疯狂的男粉丝突然冲上台要抱她,当时阮暮就站在她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一见这人冲过来,二话不说一脚给他踹出两米远,直接瘫在了地上。 人被送去医院,内脏出血,抢救及时没生命危险。 后来裴家给了点钱,媒体无人敢报道,裴家私下对阮暮也并无责怪之意,这事不了了之。 小小的圆扣掉了一颗又一颗。 阮暮渐渐放弃了挣扎。 她不会动手的,她的拳头,永远只会对准裴家以外的人,永远不会用来伤害裴初瞳。 “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的话……”阮暮闭上眼,口中喃喃,自己主动去扯剩余的圆扣。 裴初瞳骤然停下,冷眼看着她。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阮暮脸上霎时红了大片,手中动作也停下来,闷不吭声。 就是不反抗。 就是由她欺负。 裴初瞳浑身颤抖,一时又后悔又心疼,捧着她的脸一遍遍亲吻,“对不起……阿暮……对不起……” “没事,不疼,”阮暮抱住她翻了个身,轻声细语安慰,“是我的错,别哭了,瞳瞳。” 裴初瞳没说话,缩在她怀里抽泣。 她累了。 …… 七天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半。 从拍摄的第二天开始,每组嘉宾每天必须完成一个任务,从任务当中获得线索,收集够了线索才能在最后一天参加终极任务,有机会拿到神秘大礼。 任务很多样,譬如去集市上卖菜、去果园里摘果子做成食物、去农户家里帮干活,等。 到了第四天,大家一起进陵白山,根据“藏宝图”找今日线索。 所有嘉宾不允许带助理,唯独裴初瞳例外,她身边必须二十四小时有阮暮陪伴,这是爷爷和父母对她唯一的要求。咖位大,人称一声裴老师,自然没人有意见。 下午两点,一行人出发上山。 陵白山海拔一千三百多米,远望峦翠连绵,近看巍峨挺拔,树木生得高大粗壮,枝叶茂密,因为开发少,生态被保护得很好。 进山之后,各组分散开,每组跟两个摄像。 江虞和裴初瞳穿着冲锋衣、工装裤,一人背一个小双肩包,里面装着水、食物和简单的药品,阮暮脖颈上还挂了一个单反相机。 她们边找线索边拍照,这山里风景不错,很容易出大片。 “图上画的这个有点像蘑菇。”裴初瞳捧着图纸看了半天,卡在第一关,毫无头绪。 “会不会是……长了蘑菇的地方,就是正确的线路入口?” 江虞正在给程苏然发消息,闻声,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说:“这个季节山上没有野蘑菇,应该是长得像蘑菇的一种植物,或者提前放好的道具,看见就说明找到第一个入口了。” “嗯?什么时候才有野蘑菇?” “春末夏初。” 裴初瞳点点头,四处张望,“再往前找找看吧,注意看左右两边。” 江虞一边走一边看手机。 [我们刚进陵白山。] 小朋友:[噢噢,姐姐注意安全呀,说不定运气好能看见仙女花。] 江虞:[如果看见了就采一点带回去给你。] 小朋友:[乖巧宝宝jpg] …… 两千多公里之外的江城,太阳慢慢沉入了地平线。 六点半,程苏然从学校回到酒店,点了一份晚餐,风风火火冲进浴室洗澡,十分钟出来,又争分夺秒地吃饭。 马上就能跟姐姐视频了。 自从江虞离开后,她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只觉得度日如年。时间仿佛突然变慢了,好不容易捱过去一半,到了第四天。 每晚七点钟与姐姐视频聊天,是这份难熬的想念中唯一的慰藉。 还有三天,江虞就要回来了,但这也意味着离合约结束没剩几天,时间一到,她就必须从江虞身边滚蛋,以后再难相见。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如刀割般刺痛,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陷入了“盼望姐姐回来又不希望姐姐回来”的矛盾中。 所以她决定—— 离开那天对姐姐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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