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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祁知年吓得,浑身瞬时发凉。
长公主还在冷声道:“你们俩这样的关系,这样的年纪,又都是男子,要我如何愿意?换作任何一位母亲,都无法答应!”
祁知年听得渐渐低头,满身愧疚。
长公主再道:“好男风的人,我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就说那赵初瑾,你可见他真与一名男子长长久久地定下情来?情意,都是会变的!”
祁知年低头,沉默不语。
长公主将茶盏放到桌上,坐直了,又道:“天下男女之间,终成怨偶的都那么多,更何况你们这样的?你又才十七岁,哪里懂什么情与爱?十年后,你也不过二十七,祁淮已是不惑的年纪!”
见祁知年竟然还是不说话,长公主都有点讶异,心道祁知年不至于说了这么几句,便要打退堂鼓吧?
她不相信的同时,又有些不高兴,声音中也有了几分真的怒气:“不若趁祁淮不在,你们俩趁早一刀两断,我看你们还是去江南,我帮你什么都安排好,你往后,天南地北地,也别再与祁淮见面。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听到这里,原本还很害怕的祁知年,陡然抬起头,坚决道:“我不要!”
长公主听他这高声,心中“哟呵”一声,生平没人敢这样与她说话,如今这人还是祁知年。
祁知年再道:“我是不可能走的!我答应过他,要等他的!”
长公主便道:“你答应是你答应,祁淮是我儿子,他得听我这个母亲的。便是你不答应,我也可与你娘说。”
“祁淮有自己做主的权利,我也能决定我自己的人生。哪怕是长公主您真的与我娘说,我也会与我娘说明缘由,我娘不会逼我走!”
长公主便冷笑:“你还是太天真,若我反对,你以为你能反抗?再者,你娘真能接受你与祁淮这样的关系?”
祁知年有些生气,一忍再忍,到底是道:“长公主殿下,我娘是我娘,我是我,当年是有误会,我娘也做错了事儿,我愿代母承受一切过错,但这并不能妨碍我钦慕祁淮!”
哦哟,长公主听到“钦慕”这个词儿,眼睛都不觉亮了下,她见祁知年一脸坚定的小模样,倒觉得祁淮栽得也不算冤!
这么个冰雪般剔透的人,为你如此,任是谁都要心动的。
长公主再竖了眉毛道:“那我也能说,你是你,可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我作为祁淮的母亲,怎能忍受他人在身后说我儿子是非?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死了心!”
祁知年深呼吸,声音也硬邦邦:“我也是绝对不会放弃祁淮的,若是殿下非要我如此,也请您死心吧!”
“哦哟!”长公主看他,“你敢对我大呼小叫?”
祁知年噎住,郑重地作揖:“长公主,是我无礼。我年纪虽小,又是男子,还有这样复杂的身世,但我对……我对祁淮的情意,天地可鉴!我也会向您证明的!我会一直对祁淮好的,希望您能够接受我们俩这样的关系。”
“呵!若我始终不接受呢?”
“我会努力,努力到您接受的那天!”
长公主拿起团扇继续摇,摇着摇着又问:“这些话,你对祁淮说过不曾?”
祁知年不解:“殿下是指?”
“例如你钦慕他,你的情意这样的话?”
“……”
祁知年终于开始脸红,他方才都说了些啥啊。
他还真的从未说过,他敢在长公主面前大放厥词,还不是因为被刺激着了,实际他与祁淮之间……就连彻底的说开都不曾有过。
长公主忽然用团扇掩嘴笑了起来,笑声,怎么听都是幸灾乐祸的味儿。
祁知年茫然地看去,长公主懒散起身:“得了,我先回府。”
长公主迤迤然地,摇着团扇慢吞吞往外走,裙摆优雅地自地板拖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方才那副很生气,仿佛即刻就要把祁知年抓起来扔到车里送到江南的模样。
祁知年便有些懵,却也只好跟着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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