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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对方的话里提及孙老师,如果真是这位老师在中间替他当这个引介人,那么这件事看起来倒不至于发生得无缘无故了。
“嗯,怎么说呢……”曲清河望着窗外沉吟片刻,忽而笑起来,“孙老师的话只是加重了我约见你的砝码,但你要知道——”
这时,他收回放向远处的视线,转过头来对着少年一字一句道:“我的天平从一开始就是向某人倾斜的。”
在那两道犀利的目光之下,季然只觉自己的卑微无所遁形,少顷,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是……学姐……”对吗?
答案已经毋庸置疑。
>>
除了学姐之外,他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能让曲学长破例。
即使他们已经毕业,但校园内关于这两个人的流言却依旧传得有声有色。
不是不在乎的,每听一次,心便如针扎般疼一次。
可终归,季然只能催眠自己那些都是假的,再在自我安慰一番以后,对那些不实之语置若罔闻。
“所以……”他放在膝上的手骤然攥紧,“学长是在给我……开后门吗?”
少年声线微颤,可见亲口承认这件事对于他来讲是有多么耻辱。
“你不用妄自菲薄。”
相较于少年的不镇定,曲清河反而从头到尾表现得与一个局外人无异,他仿佛找到了有趣的游戏似的,一手指尖沿着杯壁下滑,漫不经心地勾勒着那圆润细腻的线条。
“我说过,公司不会为你降低门槛。”他没有看向对方,只是低头自顾自地说着,“如果你不符合公司录取人的要求,我们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更加不会有这场谈话。”
先前得知自己被赏识的巨大喜悦在转瞬之间化作了泡沫。
良久,季然终于懈掉力气,呆呆地注视着自己软弱蜷缩在一起的十指。
“学长……是喜欢学姐的……”他迟缓地抬起头,像是一只趴在碎冰上、只能眼睁睁承受着自己离家乡愈来愈远的事实的小企鹅,那样迷茫又无助,“……是吗?”
然而对方只是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未曾作答。
“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曲清河招来服务生,将账单一并付清并给了后者数额不低的小费。
“不必着急给我答复。”
留下这句话,他理了理自己大衣上的褶皱,然后姿态潇洒地离去,宛若一位获得终场胜利的角斗士。
而被留在身后的少年却一动不动地坐在背阴的位子上,半晌才端起手边一口未尝的咖啡灌下喉咙,独自回味着那苦至心扉的感觉。
……
离开咖啡厅不久,曲清河掏出手机给扬舟拨了过去。
很快,那边便接通了电话。
“舟舟,下班了吗?”
对方回答正在收拾东西。
“我就在附近,马上到。”
正如他所言,为了能够在下午及时赶去对方公司接人,曲清河特地把和季然见面的地点约在了离扬舟公司不远的一家咖啡厅。
十分钟后,他的心上人打开副驾驶座旁的车门,矮身坐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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