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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很严重,但她从清晨赤足跑出去被碎石扎伤后,就一直没有处理,现在看起来血糊糊的,有些骇人。
元容放下了她的脚,先是走到桌子旁,寻了一只蜡烛点燃,而后借着烛火的光,视线环顾四周,从顾月床榻前的柜子上,看到了他要找的药箱子。
顾月身上有伤,寝殿里自然是缺不了这伤药还有包扎换药用的东西,他提着药箱子走回到顾休休身边,将蜡烛放在圈椅旁的桌子上,迎着微弱的光,取出了箱子里瓶瓶罐罐的伤药。
他又一次捧起了她的足,那小巧似玉的双足,放置在他苍白宽大的掌心中,一只手便能抓的过来,一大一小,却是给人一种莫名地视觉冲击。
顾休休不好意思再说话,她甚至连呼吸都要克制些,心跳的却飞快,在寂静无声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
元容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取出一瓶暖玉色的小罐子,声音温柔而低:“……清理脚下的伤口,可能会有些疼。”
他的指尖很凉,修长而苍白的手指骨节明晰,犹如少年钢琴家的双手,优雅而美丽。蘸着白玉小罐子里的伤药,动作轻柔地涂抹在了她的脚底上。
何止是有些疼,简直是疼死了。
顾休休早上听到顾月重伤将死的消息,有些失去了理智,赤足在长巷子里跑得太快,便有细碎的石子渣,在奔跑的过程中,不慎嵌入了血肉中,需要尽快取出来才可以。
她的足下一颤,下意识想要缩回,便被他的手掌握了住,动作很轻,却又叫她动弹不得。
不知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还是想要给她一个台阶下,顾休休听见元容轻声道:“孤知道你怕黑。”
她怔了一下:“又是我兄长告诉殿下的?”
关于怕黑这一点,顾休休倒是没有作假,她从小到大,哪怕是睡觉时,寝室里也要燃两三只蜡烛,叫屋子里光亮些。
元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一边清理足下的伤口,一边道:“既是怕黑,紧张激动些也无妨……”
他顿了顿,似是漫不经心道:“……但是,不可以对别人这样做。”
顾休休愣了一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待她后知后觉回味过来,才知道他说的是她情急之下,亲吻他的这种行为。
难道元容以为,她一怕黑就会紧张激动,一激动就会逮着别人乱亲吗?
顾休休的脸颊一下烧红了起来,连忙摆手,试图解释道:“不,我平时不这样的……”
“不是,殿下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的意思是……我从未亲过别人,殿下是第一个……”
那张在外人面前进退有度,哪怕面对贞贵妃的诬陷刁蛮都能应对自然的小嘴,此刻却显得笨拙又迟钝。
她似乎越描越黑,但半蹲在她面前,握着她小巧的双足正在清理伤口的元容,却缓缓勾起了唇角。
他是第一个吗?
元容低垂着首,顾休休坐在圈椅上,也看不清楚他此刻的面容,只是感觉气氛越发凝固尴尬,她抿了抿唇,颓然闭上了嘴。
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元容清理好了伤口,又抬手从药箱子里取出了一瓶药膏,有些不经意道:“……下次记得用鼻子呼吸。”
顾休休:“……?”还有下次呢?
虽然没太理解他的意思,但她愣了一会儿,还是目光微微呆滞着,应道:“知道了。”
“婚事已是筹备的差不多了。纳征、请期该是会一并进行,聘礼清单已是着人送去了永安侯府,孤这里也备了一份,你且瞧瞧有无要增改的。”
说着,元容将一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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