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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辛夷穿着鲜红喜服坐在喜床上,用手轻轻摸着耳垂。少年指甲染成凤仙色,衬得脸庞娇白无暇,粉如桃花。
翎持风低头一看,自己正穿着笔挺的红服,胸前带着大红花,正是新婚之夜的新郎官。
红烛摇曳,门外仿佛能听到宾客们的嘈杂声,新房燃着好闻的熏香,房内一切仿佛蒙上了轻纱般不真切。
“好看吗?”喜床上的新娘侧了侧脑袋,耳边金光晃得人心跳加速。
忽然,翎持风右肩一痛。
白辛夷拍了拍他的右肩,疑惑道:“阿风,你在干什么?忽然不停点头。”
翎持风瞬间回过神来。
大海,波浪,烈日当空。哪来的新娘和喜床。
翎持风红着脸,懊恼自己怎么忽然想象力如此丰富,随口道:“我脖子僵了,扭一扭。”
“哈,你刚才发呆的样子好笨。”
“去去去,你呆笨的时候我都没说你呢。”
“哪有,明明是你比较呆吧。”
两人一如既往地斗嘴,继而一起哈哈大笑。
白辛夷笑得太大了,海风灌入喉咙,顿时咳嗽起来。
“看你笨得……”
翎持风摇摇头,附过去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白辛夷咳了几下,额头的汗珠顺着皮肤划到耳边。
翎持风想帮他把汗擦了,但视觉却不由自主随着汗珠移动,见它滑落到侧颚上,晶莹的小水珠流过纤细的脖项,最后溜过洁白的锁骨,钻入领口不见了。
一股奇妙的感觉在胸口炸开,翎持风仿佛被雷劈中般“唰”地站起来,不知所措地说道:“那个,小白,我先走了。”
“怎么回事,搞得我有什么传染病一样。”
白辛夷不满道,拿着盘子站起来递给翎持风:“拿去还给他们。”
“嗯。”
翎持风刚接过,白辛夷忽然踩到礁石上一处湿滑,摔倒前下意识揪住翎持风。他双手拿着盘子,脑中还想着刚才的画面,一时不察被白辛夷拉得失去平衡。
“扑通”一声,少年双双坠海,激起好大一个水花。
两人从水里爬上岸,白辛夷连声道歉,但见着翎持风头发散乱,脸上又红又白十分狼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比刚才还大声。
“你这混蛋,还笑,还笑!”
翎持风带着怒气死命挠少年腋下,白辛夷连声讨饶,在沙地上来回滚躲避。
闹着闹着,翎持风忽然停手。
因为他发现,碧霞岛的白衣浸湿后竟是半透明的,白辛夷仅穿着外裳和中衣,湿透后隐约看见蛋白般的肌肤颜色。
白辛夷在地上打滚,衣服沾着沙子,腰部还挂着海草,看起来脏兮兮的,但就是这种脏兮兮仿佛刚被打捞上来的可怜感,让翎持风再也受不了,连忙脱下自己同样湿漉漉的外套扔给对方,召出飞剑,不顾白辛夷的呼喊往远处飞走了。
翎持风口干舌燥,心跳很快,快得手指都颤抖起来。和白辛夷的种种相处在眼前一一略过,初见花弩时的水下拜堂,遭遇危险时的相护,平日的打闹和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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