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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吗?翡翠绿眼,金发垂长,女人拖地的裙袍晕染着银辉,就像一片清棱的月光飘进了房间门,连同影子也显得虚无飘渺起来。
同样都是璀璨的金发碧眼,霍尔卓格的小少爷成了落荒而逃的爬墙王子,不知从哪跑来的野女巫却像一个女王般,理所当然踏进属于自己的城堡。
就连月桂也紧张地窜进莳萝的头发,它可以感觉到眼前女巫的强大程度,简直宛如月女神的分灵。但月精灵很快振作起来,它的女巫已经是半神了,随时都可以直接上桌和女神们喝下午茶的程度,别说一个大女巫,就算来一打诅咒,也没法动莳萝哪怕一根脚趾。
莳萝本人却毫无自觉,她捏了捏脸颊,又槌了槌大腿,像是反复在确认什么,最后选择把手放在大白鹅前,示意它用自己的锯齿嘴咬上一口。
月桂恨铁不成钢,正想叫莳萝摆出神的威严,教训这个不知尊卑的月女巫,就听那女人说:“波比,帮帮她。”
大橘猫表示没问题,尾巴一卷,一跃跳上床,没等少女反应,它抬起胖得堪比酒桶的身子,一个标准猫猫蹬,用力给她肚子来一下──
月桂就看着它的小女神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
“不是梦……不是梦!”这熟悉到可以把胃囊吐出来的重量,莳萝两手按着可怜的小肚子,简直一个深海水雷的重击,五脏六腑都快挤到喉咙眼上去。
说好的半神,一个猫猫蹬就把她踩趴了。
一旁踩点成功的大橘猫毫无负担地舔着背毛,莳萝无比确定这不是梦,只有真正的波比小姐才有如此结实的打击,也只有真正的安柏才在坑自家学生上没有半点生疏,一击致命。
安柏缓步走来,她依然是那样好整以暇,就彷佛只是一个自然而然的招呼。
看来身体还是人类啊……金发女人盯着弯腰抱肚的女孩,低头若有所思。
“你想杀了我吗?”莳萝哀怨地瞪着波比小姐,明明没有自己喂养,结果还是半点肉都没省下。
“哼,我看妳倒是不怕死,尽往危险的地方闯不是吗?”
女人状似漫不经心走到窗台,天鹅绒黑的幔布随风摇摆,像是有人匆忙遗留下的影子。橘猫调皮地伸爪扯开幔布,阳台的扶手雕花上镀着轻浅的银霜,少女默默垂下脑袋,感觉自己所有想法都在月光下无所遁形。
安柏赶了赶使魔,一转头就看到莳萝傻楞楞缩在床上,水棱棱的黑眸当真和旁边的大白鹅如出一辙,凶是真凶,憨也是真憨。
明明一路上听了不少关于她的事迹,还想着月女神的慧光给她开智了,结果过来一瞧,好不容易养得又凶又漂亮、她那宛如白鹅般的姑娘差点没让一只狼拐跑了。
“怎么?不解释解释?”
安柏冷哼一声,从深不见底的袖口掏出一个银制的小沙漏,黑色的细沙象征的夜晚时间门正细细流泻而下。
“给妳五分钟!”
还有活命的机会!
少女趴在床上泪眼汪汪,一颗脑袋瓜试着运转,只有五分钟,要从哪里开始?自己在祝祷仪上的不辞而别,然后穆夏的身世、恢复的记忆、魔女的阴谋……
莳萝把脸埋进被窝,试着理清思绪,这有点难,因为安柏就坐在床沿前,像是主考官盯着学生作答一样可怕。
女人身上散发着雪松和橡木苔的芬芳和冷意,她简直是一座移动的月光森林,莳萝不由得恍神,她一瞬间门被拉入了米勒谷的回忆,所有灾厄和血腥都消失不见,她还是那个在山谷里被女士的恶作剧追得满山跑的小女巫。
所有辩解和推托苍白而无力,在齿磨犹豫间门被辗压成灰。
“我想妳了!安柏!”
对自家女士的思念压过一切,莳萝才不管会不会被打得屁股开花,她一头钻入女人芬芳带着些冷气的怀抱。
“哼!妳光想人,倒把我的教诲全忘光了!”
安柏从开始到现在就哼得没完没了,但此时的莳萝已经完全不怕了,她熟悉自家女士,她可以感觉到安柏明显的不悦,却不是结结实实的怒火,更像是在干烧的铁壶,一肚子虚幌的闷气,只能像个茶壶一样哼哼热气,吓吓人。
就和所有重逢的女士和女孩一样,她也很想念自己,莳萝听出来了。
五分钟的时间门早就过了,莳萝从安柏怀里抬起头,久违不见的生疏早已悄悄融化,她眨眨眼睛:“妳想从哪里开始听?”
“那东西是怎么回事?”
“他没杀过人!”坏人不算!
安柏瞇起碧眼:“谁和你说霍尔卓格那只狼崽子了!我是说这只玩意!”
莳萝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月精灵正坐在自己的肩膀,黑色的小眼睛与她对视。
月桂瞪着女人的手指,恍然大悟:【这个老女人看得到精灵!】
“不只看得到,还揍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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