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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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1页)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就被松田阵平直接打断了:“‘证人保护计划’那种东西,并不一定适合每一个人,这种被从头到尾彻底剥夺一切的滋味……”他说到这里,盯着赤井秀一幽绿色地眸子,一字一顿:“不旦很可悲,对某些人来说,甚至远比死了还要痛苦几千几万倍。”他话语里特意加重“死了”两个字,如愿见到赤井秀一保持着惯常波澜不惊的瞳孔微缩了缩,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音量沉声问道:“虽然不管怎么想都有点荒谬,但居然把会易容这种事隐瞒得这么深,你这家伙的身份,该不会真的……”“……”松田阵平脚步短暂顿住片刻,随即嗤笑道,“哈,就当是你想的那样吧。”没有再理会对方的反应,松田阵平转身面向那条他之前开车驶来的路,只见视野的尽头,一辆搭载着两个人的紫色摩托车正以一种特别夸张的速度由远及近飞驰而来。卷发青年不由得轻啧了一声,扶额喃喃道:“,居然真的来了吗?我以为这种事应该不会太快就发生的,该说真不愧是你吗?hagi……”赤井秀一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强迫自己从纷乱的思绪中抽回神,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下一秒,饶是这位fbi王牌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原因很简单,因为即便隔着一只头盔,他也几乎立刻就凭借着一股莫名的直觉,直接认出了来的这两人当中、那个与“莱伊”阔别已久的熟人。同为潜伏进黑衣组织,在暴露了身份后顺利脱身的卧底那位当初被“宫野阵”和他联手救出、真名未知的苏格兰威士忌。……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啊。不过说到底,这些旧事都不再与他有关,既然现阶段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接下来的舞台就该留给更需要它的人们了。毕竟对他来说,从始至终,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无可挽回,但唯有那个肮脏的组织必须要被彻底地摧毁掉,不惜一切代价。作者有话说:此处附上关于赤井秀一视角对蒙特内罗、斯贝塞和宫野阵这三者的逻辑链补充,不感兴趣的可跳过。之前评论区有小可爱问过,这里贴出来顺便解释一下,毕竟我个人感觉可能稍微有点绕,大家随便意会一下就好。在这章之前,公式是这样的:斯贝塞=宫野阵≠蒙特内罗,原因如下。首先赤老师不是公安,他手上掌握的证据链本来就不全,还在松田本人的刻意下误导显得非常乱,最重要的是他分别见过“蒙特内罗”和“斯贝塞”的真人,且不知道“宫野阵”会易容这一最关键的信息,以致于在确认“斯贝塞”的真实身份是宫野明美的哥哥,进而对他的立场产生怀疑的同时,也下意识把对外身份性别为“女性”的蒙特内罗排除在了这条推理线之外,至于组织传言蒙特内罗姓“宫野”……倒不是被无视了,虽然值得怀疑,但比起亲眼所见的事实,确实无法从逻辑层面将蒙特内罗同前面两者直接联系起来,更别说划上等号了,在他眼里,“蒙特内罗姓宫野”是一条无法确认真伪的情报,而且这和“斯贝塞真名宫野阵”分别处在截然不同且没什么明确交点的两条信息链上,也因此任他再怎么敏锐也最多就只能把线索推进到“宫野阵和宫野姐妹一样都是从小待在组织的成员,他的立场绝不可能是个单纯的公安,且必然在组织里另有身份,而从其表现来看,倾向于很大概率是一瓶可加以交涉的反水酒”这种程度上了,更何况,“宫野阵”这个猜测还是他当初大胆假设下反将一军从松田那硬生生套出来的。至于在本章中确认“宫野阵”本人和贝尔摩德一样会易容之后(从贝姐见到出租车司机时下意识的反应可推易容大概率不是她干的),“蒙特内罗是女性”这一条件就有了非常明确可被推翻的空间,此时再加上另外一条“蒙特内罗很可能姓宫野”的情报,虽然时间很短且难得陷入震惊,于是尽管思路还没整理完毕,赤老师还是又开始试探了,但文中那句看起来很含糊的“你这家伙的身份,该不会真的……”一半是在很明确质疑松田的立场,另一半则是在试探他与“蒙特内罗”之间存在联系的可能性(谜语人去死啊jpg),而松田……这人大多数时候脑回路都跟常人不太一样,尤其是在面对不算很在意的事情上时,所以他的回答看似也十分谜语,但真的就是很表面的那层意思听懂了,且肯定了。不愧是你,擅长打直球的卷毛白月光,反手把某fbi打了个僵直,秀一那一瞬间估计是真的挺蒙的。「完」以上这些分析过程不太适合放在正文里写,乍一看跟脑筋急转弯似的,于是就放在作话了,以及,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希望我这篇小作文能稍微解释清楚你们看文过程中产生的某些迷惑吧(尬笑jpg)3红与黑的界线“所以说,你们两个打算带我去哪儿?而且这样算是违规驾驶,绝对会被那群交警追杀的吧!!”松田阵平一手扶着头上压根没戴稳的头盔,被迫迎着呼啸狂风大声咆哮。他此时正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坐在一辆朝着未知之地飞驰而去的摩托车上这辆摩托还是当初不甚被他当做“遗物”送给某半长发司机的生日礼物来着,现在想来还真是让人倍感牙疼。看来不久之前樱花树下挨的那顿打到底是没完全揭过去原研二这家伙总算还是有些身为日本警察兼公安的自觉的,居然还顺带捎上了自从离开组织之后就彻底销声匿迹的诸伏景光,两人一起堵住了最后一点他其实本来就没打算拿来逃跑的退路,简直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那个啊,你应该待会儿就知道了……”坐在他身后巧妙地卡住他肩膀、顺带限制住了他大多数动作的猫眼青年轻轻笑了一声,语气温和地接话道,“比起这个,我是该说好久不见,还是该先感谢一下你当初的救命之恩呢?”“……”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莫名感觉背后窜上一阵凉意,主动闭麦了。真不愧是hiro旦那,恐怖如斯。“噗哈哈哈……”故意没搭他腔的原研二见此,毫不掩饰地直接嘲笑出声,火上浇油道,“真是的,好逊啊,阵平酱~”松田阵平冷笑一声,在高速行驶的摩托车上微屈起膝,特别不怕死地狠狠顶在了司机大人的腰窝上,换来对方一声略显做作的惊呼。诸伏景光面不改色地任由摩托车在大路上开出一个危险的“s”形,等车子稳定下来后才轻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颇为无奈:“你们两个都稍微安分点吧,会给其他人造成困扰的……当然如果想继续闹的话也不是不行,作为交换,到时候就把你们两个一起丢下去好了。”“呜哇,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恐怖的话呢,该说真不愧是你吗?小诸伏。”原研二对此威胁毫无危机感,毕竟方向盘掌握在他手里,而他很相信他这位同期大人虽然有时候的行事作风确实稍微极端了那么一点点,但其人大多数时候还是一个相当温柔内敛的性子,尤其是在对待朋友的时候,绝对不至于干出当街把司机和司机的幼驯染踹下车这种过于离谱的操作。当然,干不出来不代表不想干,更不代表事后不会被暗戳戳地报复回来,所以原研二在调侃了一句之后就不再试图撩拨两只猫猫的胡须,并且顺势把摩托车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截。*目标地点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甜品屋,这是松田阵平没有想到的,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被“押送”到他们日本公安厅本部接受所谓的严刑拷问,以至于现在看着与想象中反差过于巨大的现实,陷入了沉思。一般来说,这实在是不像日本公安能干出来的事吧,虽然在场的公安都和他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关系……所以说,为什么会是甜品店啊?!紧接着,松田阵平就看到了穿着一身得体的服务生制服,从里面迎出来对他们微微点头的金发黑皮青年,忍不住露出了半月眼,吐槽出声:“真是让人想不通,你这家伙是对服务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执念吗?”降谷零闻言,抬起那双灰紫色的眼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忽然勾起唇,意味不明地道:“让你这么困扰还真是抱歉啦……蒙特内罗前辈。”听着他仿佛用要咬碎最后那个代号的危险语气,松田阵平眼眸闪了闪,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轻笑了一声:“,这不是组织里大名鼎鼎的bourbonwhiskey吗?真是让人意外,你居然也会有这么尊重前辈的一天……”“呵。”还没等他说完,面前的金发青年就没忍住冷笑一声,原本还带着三分假笑的脸色瞬间阴沉,他死死地盯着松田阵平看了半晌,忽然转过身一把推开身后紧闭的玻璃门,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跟我过来,这里可没有能和你叙旧的同期。”“……”松田阵平看着门上那块写着“今日歇业”的木牌子,忽然有点出神。“咳……”一旁一直没把摩托车头盔脱下来的诸伏景光轻咳一声,用被禁锢得略显沉闷的声音解释了一句,“zero最近的心情一直都不算太好,原因松田你应该已经猜到了,说到底,以他的性格而言,他可能是我们几个里面最无法接受这件事的那个人吧……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呢?”听见他特别顺口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地喊自己“松田”,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扶额道:“hiro旦那,不要摆出一副你好像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啊,刚才你在车上箍住我的力道可压根不是这么回事的吧?”“呐,所以那时候,果然是你联合那位代号莱伊的fbi先生救了我一命吧?”诸伏景光突然叹了口气,失笑道。松田阵平一愣,蹙了蹙眉。然而身旁的同期似乎也没有需要得到他回答的意思,自顾自抬步上前推开了面前已经阖上的玻璃门,一边对他解释道:“这里是我个人开设的甜品小屋,勉强也算是身为公安时的zero最常来的安全屋之一吧……所以相比起其他地方,不用太过于担心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问题或者意外。”若无其事,仿佛刚才那句问话是什么幻觉一样。松田阵平眉头却蹙得更紧:“你……”可不等他再说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原研二就抬起手从身后推了他一把,笑嘻嘻搂住他的肩膀催促道:“好了我们也快点走啦,别站在大门口聊天了~”松田阵平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往前走,忍不住翻着白眼反抗道:“松手了白痴hagi,你是想谋杀吗?”“没有哦,只是不想阵平你又突然间跑掉而已,那样我会觉得很困扰的。”原研二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格外的甜,并且在关上身后门的同时还顺手上了个锁。听着那声清脆的“咔哒”声,松田阵平眼角跳了跳,莫名有一种他今天很可能进来就出不去了的错觉,一脸嫌弃地扭头和他呛声道:“我看起来很像是那种会轻易颠覆自己决定和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人?”原研二闻言皱了皱鼻子,幽幽道:“哦,那你是吗?”“……”松田阵平噎了一下,眼神飘忽了一瞬,然后默默加快脚步,拖着身上这个人形挂件紧随着诸伏景光的脚步,沿着半环形的楼梯上了楼。和一楼专门用于贩卖甜点、盈满温馨气氛的布局不同,二楼装潢简洁,虽然该有的东西都有,但就是莫名让人有一种走进了工作狂的办公室的错觉。金发的公安先生握在沙发里,交叠着双腿摆弄着腿上的平板电脑,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们这边一个,模样高冷得仿佛天山上那朵散发着阴森寒气的雪莲。被自己心里的比喻雷到了的松田阵平嘴角抖了抖,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声音不大,但还是成功让对面的某人维持许久的心态破了功,他猛的抬起头,咬牙切齿道:“混蛋卷毛,你笑什么?”“那个啊,没什么。”松田阵平瞥了眼降谷零的脸色,衡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没再试图火上浇油地撩拨他。卷发的青年兀自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扭头看了眼双手环胸抱臂靠在门框上静静注视着他们这边的半长发青年,又瞥了眼终于把那个套在头上的沉重头盔摘下来,正随意靠坐在一把椅子上有些苦恼地整理着自己乱翘的头发的诸伏景光,最后还是无奈地重新转过头看向了正定定瞪着他上下打量的降谷零,叹了口气,问道:“喂,zero,你这是什么眼神,真的没什么想说的吗?”“……”降谷零沉默片刻,出口的声音依旧很冷,“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松田阵平闻言啧了一声,看起来心情也被带得有些不太好,他那双难得没戴着墨镜黑沉眸子不闪不避地对上公安先生满含审视的视线,半晌忽的笑了一声,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冷肃到甚至有些剑拔弩张。“降谷零,安室透,组织的波本威士忌,警察厅的卧底公安……”他说着,背部缓缓靠上了身后的沙发椅背,然而明明是一个很闲适的坐姿,却因为身体的些许紧绷而显出一种尖锐的锋利感。看着降谷零身份每被说破一个时,面上就愈发凝重一分的表情,松田阵平忽然弯起唇凉凉地笑了一声,随即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收敛,显露出一种带着冷漠感的杀气:“现在呢,请问你有话想跟我说了吗?zero君。”降谷零抿了抿唇,紫灰色眼眸中近乎凝实的那种冷静与镇定有了一瞬间破碎的趋势,但又被他极快地修复完成,他看着松田阵平,没有第一时间动作,只是沉声问道:“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向我们公安宣战吗?”“zero!”一旁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皱眉注视着这一幕的诸伏景光有些不赞同地提醒了自己幼驯染一声。但降谷零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金发的青年反手阖上了膝上的电脑,下一刻猛的倾过身,隔着茶几狠狠拽住了松田阵平的衬衣领口。两个人在极近的距离间对视。降谷零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将自己的问题重新强调了一遍:“松田阵平,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已经做好决定,要一直与我我们日本公安为敌了?!”松田阵平在降谷零拽住他衣领的同时就抬手死死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却在听清楚他的问题的下一秒,不动声色地放松了些许力道,出口的话却像是在反问,又像是在嘲笑:“喂喂,zero,那么你呢?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朝着我这个背叛者问出这种问题的呢?”他就着这个稍微有些难受的姿势,顺着领口传来的那股用力到甚至有些颤抖的力道,更加凑近了面前的金发青年,本就不大的声音被他压得有些低沉,听起来像极了即将绽放的罂粟:“如果真的仅仅只是什么公安的话,我现在就应该在你们警察厅的监狱、而不是这个到处散发着甜味的安全屋里了,不是吗?”“……你是在挑衅我?”降谷零抿了抿唇,脸上冷静过分的表情终于染上了一丝罕见的愠怒。“好了,zero。”诸伏景光上前几步按住了降谷零的手臂,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降谷零似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太冲动了,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揪住松田阵平领口的手,等再睁开眼睛之后,又恢复成了那个始终将生命寄于一线、丝毫不露情绪的精英卧底。稍晚一步感到的原研二见此,又抱臂靠回了身后的墙上,眼睛却直直凝视着松田阵平,脸上的表情难得有些严肃,但终究没有说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的本性居然还是这么死板啊,降谷零。”松田阵平的目光在他们三个人之间逡巡了一圈,最终还是重新定格了在金发的公安身上,“不过不要误会了,我刚才可不是在挑衅你,只是在向你阐述一个事实而已……”他顿了顿,没等询问,就径直把话说了下去:“你问我是不是决定要跟你们公安为敌,但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从始至终,我从来都不是站在你们这边的人,我是黑衣组织的‘蒙特内罗’,不是你们所自以为熟悉的那个已经死了的‘宫野阵’。”“我曾经告诉过你,不要轻易地对着一个你完全不了解的人付出自己的信任,看起来,你的记性似乎并不怎么好啊。”卷发的青年说着,身上的那股杀气却逐渐被敛去,眼眸里的情绪变得有些复杂,“就你这样的家伙去做卧底,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啧,这种事不需要你管!”降谷零抿了抿唇,等重新抬眸看向他时,情绪似乎已经恢复如初,就连声音都放缓了很多,甚至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对他解释了起来,“事实上,之所以决定违背规则选择在这里和你见面,是因为之前有个人跟我说过,她因为你的存在,而愿意试着去相信我是世界上的另一束光。”“……还有原,他在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你。”降谷零说着偏头看了旁边的另外两位同期一眼,“对我自己而言,我是一个比起自己的判断,要更加相信被摆在眼前的证据的人,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松田,我才觉得更加看不懂你。”“你救下了hiro,甚至直到现在还在替我掩护卧底的身份,但这种事对身为蒙特内罗的你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所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金发黑皮的青年紧紧盯着自己昔日的好友,这么问道。松田阵平默然了许久,忽的叹了口气,那一身被他刻意竖起的尖刺在这一瞬间又被不露痕迹地收了回去,他支着下巴扭过头去没有再看他,语调不疾不徐地反问了一个问题:“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对于你、或者说你们这样的人而言,红色与黑色的界线到底在哪里呢?”“……什么意思?”降谷零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迷茫。“你既是公安警察,也是组织的波本,只是对你来说,你的界线是这个国家,所以你成为了象征着正义的红。”松田阵平说到这里笑了一声,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渐渐泛上一层近乎残忍的清醒与漠然,“但那是你,也只是你罢了。而你的界线促使着你去达成的这一切究竟存在与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我确实不在意那个汇聚着一堆烂乌鸦的组织会如何,但我同样也不在意代表着红色的你们一方会怎么样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要脱离现在的身份主动入局,偏向完全不同的另一方呢?”在场三人闻言一时间怔在原地,半晌无言。松田阵平将他们有些难看的表情尽收眼底,忽然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算了,无论是对你们或者是对我来说,深究这根横亘在红与黑之间的界线,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况且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来跟你们讨论这种无聊的事情的。”率先回过神来的原研二立刻敏锐地试探道:“小阵平你的意思是……”“就在不久之前,我刚确认了某些事,总觉得如果再这样放任自己冷眼旁观下去的话,说不定会被讨厌。”松田阵平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在公交车上一心赴死、神情如扑火飞蛾般绝望的红衣女孩,以及她迎着满月的微光颤抖却努力坚定迈向自己既定命运的步伐。囚鸟渴望天际的眼神总是足够震撼人心的,即便死亡也无法被剥夺的希望,其中却确实蕴含了足以让他对现状做出改变的力量。【叮】【恭喜宿主触发系统特殊隐藏条件!】【叮!经检测,宿主当前黑方阵营贡献值足够,隐藏条件“阵营转换意愿”达成,符合「随机转换阵营的机会」开启条件!(注:红黑转换比例为红4:黑6)请问是否开启?】【叮!宿主阵营转换意愿达成,开启红方阵营认可倾向值。】【红黑方阵营认可倾向值检测判定中……】【判定完毕!】【叮!恭喜宿主达成“红与黑的传说”成就。经检测,宿主已取得十年来红黑双方高频接触者中80以上的对应阵营认可度和倾向率,最终任务其一判定完成。请选择是否解除系统绑定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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