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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回江城,别耽误后面的工作。” “难道你要留在这里?” “嗯。” 裴初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不管怎么说,然然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不能丢她一个人在这里。”江虞笑了笑,眼底涌动着柔情。 裴初瞳沉默片刻道:“她说她是本地人,正好,可以让父母过来照顾她,你这几天两头跑已经仁至义尽了,接下来还有工作,总不能为了她全部推掉吧?” “这个再说,我自有安排。” “江可可你真是……” “好了好了,知道你担心我,放心,我都有数。”江虞抱住她拍了拍背,哄孩子似的。 裴初瞳轻哼一声:“什么你有数,你就是喜欢人家。” “你说是就是吧。” “……” 江虞没把裴初瞳的玩笑放在心上,好说歹说送走她们,自己和小周也收拾好行李,打车去医院,在附近酒店开了间双人房。 她给田琳打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工作上的事,迫不及待去病房。 护士正在给程苏然换药。 她这几天恢复得不错,气色比醒来那天好了许多,精神更充沛,伤口隐隐有发痒的感觉,但每次换药,那蜈蚣一样丑陋的缝线都让她不敢看。 “谢谢护士。”换完药,程苏然小声向护士道谢,一抬头就看见了江虞。 “姐姐!” 她眼眸晶亮。 护士推着小车出去了,江虞坐到床边,握住她一只手,凑到唇边亲了亲,“今天还疼吗?” “一点点,还有点痒……”程苏然如实回答。 “痒说明伤口在愈合,千万不能挠。” “嗯嗯。” “姐姐想和你说件事。” “什么?” 江虞望着她凝了会儿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份文件,递过去,“续约,你愿意吗?” 是当初那份协议的电子版。 程苏然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时间由之前的三个月改成了两个月,那么……意思是续两个月。 今天是二十五号,离合约到期还有五天。 续约就意味着她依然是金丝雀,永远得不到姐姐的平视,但却能继续留在姐姐身边,不用孤注一掷去表白。 选择尊严,就失去姐姐,选择姐姐,就失去尊严。 她陷入了矛盾。 “不愿意吗?”江虞云淡风轻地问,抓着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 “我……”程苏然抬起头,嘴唇动了动,“续约的话,我可不可以……不要钱?”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留在姐姐身边,这个诱惑太大了。 看着女孩谨慎小心的模样,江虞心念一动,差点就要答应,可很快又清醒过来,摇了摇头,“不可以。” “……” “如果不续呢?”程苏然紧张地问。 江虞的手又是一紧,怔了两秒,转过脸,漫不经心道:“那就好聚好散。” 她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程苏然立刻改口:“我愿意!” 听见她声音的那瞬间,江虞指尖一颤,内心暗暗松了口气。 她赌赢了。 小朋友会愿意的。 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上翘,她把脸转回来,又恢复了淡淡的表情,抬起那只手,温柔地抚摸女孩的脸。 “姐姐……”程苏然按住脸上的手,感受着掌心温度,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想续约呀?” “因为——”江虞挑了下眉。 程苏然屏住呼吸。 明明知道不可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还是忍不住心怀期待,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收一收你的眼神吧,要暴露了,会被姐姐发现的。 她收不住。 突然,江虞倾身凑过去,嘴唇几乎要贴住她的,压低了嗓音说:“因为然然让我很满意,姐姐最喜欢你了。” 一个鹅毛般轻盈的吻落在女孩唇上。 她露出恶魔般的笑容,狭长冷魅的眼睛无比勾人。 程苏然仿佛被电了一下,心跳蓦地加快,身体情不自禁靠向她,嘴唇微噘,像是在索吻。 “那你能不能……以后都叫我然然?” “好。”江虞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像果冻,灌入一阵灼热的气息,在她舌尖肆意缭绕,但只是持续了十几秒,便退开了。 “姐姐,我也能叫你可可吗?”程苏然双眸湿漉漉的,绵软地望着她。 江虞眼神依旧那么温柔,可吐出的字眼却冰冷,“不能。” “唔,好吧。” 不能就不能。 听姐姐喊她小名也好。 程苏然安慰自己,脸上又绽开了笑容,两只小梨涡甜滋滋的。 续约之后,压在心口的大石头消失了,再也没有了那种“大限将至”的感觉,程苏然整个人处于非常放松的状态,心情好,胃口好,吃什么都香,伤口恢复得也快。 江虞调整了工作计划,不重要的统统推掉,实在推不掉的,便飞过去,有时候是江城,有时候是在其他城市,忙完后再飞回陵州,就这么两地跑。 拆线那天,也是出院的日子,江虞特地赶早班机回来。 小朋友坐在椅子上,架着腿,护士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她迅速转过去抱住了江虞,把脸埋在江虞怀里,不敢看。 “别怕别怕——”江虞抱紧她,柔声安慰。 却也忍不住叮嘱:“护士,麻烦轻一点,谢谢。” 护士憋着笑点头。 左腿传来轻微的拉扯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能忍受,程苏然渐渐放松下来,脑袋枕在江虞腹部,隔着衣服偷偷亲了一下。 江虞正全神贯注盯着那伤口。 拆掉线的部分露出了粉色疤痕,被大片雪白的皮肤衬得刺目又丑陋,她看得拧紧了眉,仿佛这疤痕长在自己心上,隐隐作痛。 过了会儿,拆完线,护士叮嘱道:“三天之后才可以洗澡、用祛疤药,一个月内不要饮酒吃辣。” “用药可以完全祛除疤痕吗?”江虞急切地问。 护士说:“伤到真皮层肯定会留疤,抹药只是尽量淡化,但她的伤口缝合情况不错,疤痕会比较小,不是疤痕体质的话,可以先用药看看效果,以后再做激光祛疤。” “好的,谢谢……”江虞眉心松动,脸色稍有缓和。 程苏然望着她担忧的面容,站起来,软声安慰:“姐姐,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怕留疤,反正夏天我也不爱穿短裤短裙,正好省得晒黑呀。” 江虞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只是无奈地笑,没说话。 出院后,暂时还不能离开陵州,三人换了酒店,从医院附近的双人间换成市区中心的套房,小周独自住一间,江虞和程苏然住一间,离开的机票订在四天后。 程苏然不愿意跟江虞睡一张床。 她十几天没洗澡,只能用毛巾蘸清水擦擦身,头发也只在小周的帮忙下洗了两次,浑身难受,自己都嫌弃自己,更不想在被窝里熏着姐姐。 江虞却不介意,晚上还抱着她。 熬过了三天,江虞仍不放心让她洗澡,硬是多等了一天,在离开陵州的前夜,让服务员换了新的床单被罩后,亲自帮她洗。 “姐姐,我自己可以的……”程苏然捂住衣服,一只手扒拉着门,小脸烧成了猴儿屁股。 浴室里雾气缭绕,提前放了会儿水让温度升起来,加上浴霸开着,很暖和。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投入热水的怀抱,但是这个姐姐—— 江虞搂着她亲了又亲,温声细语地哄:“你说,你哪里没被姐姐看过,嗯?别害羞了,然然乖。” 程苏然顿时更想打个地洞钻进去了。 “姐姐……” “你又不听话。” “唔,听。” 江虞满意地笑了笑,拿掉她的手。 程苏然红着脸放弃挣扎。 年轻到底是美妙,又鲜又嫩,满满的胶原蛋白,温热的水流缓缓淌过,像剥了壳的鸡蛋。洗到隐秘部分,江虞一时没忍住,在浴室里来了一次。 浴袍被浸透了大半。 “唔,姐姐,我就知道你——”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到处都是风沙,宽敞马路一条都没有,村子内几百户人家只用一条连鱼都钓不到的小湖,就这样还得一桶水十几个忍者用十几天,想要洗个澡都不行。我去找村子里的顾问要钱冲建立忍村,你猜怎么着?十几个顾问对着我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罗砂看看我们所有顾问的脑袋值多少钱,你看了拿去建设村子,我们顾问绝对不会说一句话!你罗砂有能耐做这个风影,就有能耐给我弄钱,不然的话回家好好造孩子,给村子多添几个人口。得嘞,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不到五年的时间里,砂忍村什么都有了,要人有人,路修好了,绿化弄好了,北水南调的大工程也完成了,每户人家至少都养着十头猪,餐餐有肉吃,肉够了,身体强壮了,忍者素质也提高了,手里的家伙也变好了。要是没有这点家底,我敢带着五大忍村跟大筒木硬碰硬?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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