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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气死我啊,他和陈凝两个人现在不清不楚的,我都……你还去插这一脚干嘛?”
气势汹汹的声音继续质问。
姜宁妤揉着眉心,压下了即刻删除朋友圈的冲动,不想留下欲盖弥彰的话柄,“……如果我说,我就是分类点错了,你信吗?”
电话那边一顿,疑心道,“点错了?什么意思?”
姜宁妤刚想解释原委,转念一想,“因为想让一个人知难而退而发了另一个人的照片”什么的,也就深夜那种emo的气氛能干出来的事,她现在都觉得自己脑抽了,何况李薇薇?保不齐又要把曾经的错综过往拉出来鞭打一番。
想想就麻烦。
横竖都已经“社死”,姜宁妤索性自暴自弃了,“没什么,我脑抽了。”
也许是将她的无奈语气视作了放弃抵赖,电话那边的声音稍缓了一些,应该也是气消了,“你们组是不是最近没事干?人太闲的时候确实容易胡思乱想。不过我快回来了,周末晚上一起吃个饭?”
“行啊,等你回来。”
聊了一阵,姜宁妤挂掉电话,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到了床上。
初春的阳光带着一股子柔弱,有微风吹过的时候,还是让人感到了凉意。
姜宁妤住的地方离上班只隔了一条街,五分钟的脚程,可今天这条路,却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原因是好几个老同学发来了诚挚的问候,其中包括临栩月最要好的铁哥们,陆离。
她走走停停,一一回复。
老同学大多是试探的口吻,好应付。但陆离这个人,却不好糊弄。
【你那条朋友圈发给谁看呢?】
她在输入框打打删删了好一阵子,才叹气决定——
当没看见。
反正回什么都可能被他当成笑话告诉临栩月。
公开祝一个两年没联系,且当时差点成为她男朋友的人生日快乐,她已经够社死的了。
习习的凉风在姜宁妤的内心卷起一阵触动,她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高楼大厦,那是阳光都冲不破的万千思绪。
说起来,他们曾是高中同学,后来又在异国他乡彼此鼓励着前行,可如今却走到了几乎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着实令人唏嘘。
每每想到这背后的原因……
姜宁妤总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躁。她归咎于自己少了分寸感,或是其他不识情趣、吃力不讨好的“复杂”缘由……可更深的原因,她总是不愿回首。
与他们认识那么多年——算起来也有十年了。同窗时三年五载过得分外漫长,那点来不及认真的喜怒哀乐仿佛就是一生了。可离别后时间却像按了加速键,弹指间叶子黄了又落,就像黄昏尘梦里携带的故事,连心动是什么时候产生的都是个疑问。
临栩月曾经开玩笑地问过她,记不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她当然点头:记得啊,不就高中军训的时候结了梁子嘛。
但究竟是不是那时候,临栩月笑着摇头,而她根本记不清了。只能追索着记忆,在那场淡淡摇曳的三月阳春里,剥掉盘根错节的哀喜,轻轻翻动心头的卡片,找到热势升腾的伊始……而伊始,其实她对陆离更有印象。
那是某个阴雨绵绵的中午,她拿着盖好章的请假条从办公室出来,在楼道转角处看到了那个趴在平台窗边,伸着脖子往外张望的身影。
抱着“下雨有什么可看的”的好奇,她朝那边靠了两步。
没成想那人听到脚步声,饶有兴致地指着半开的窗户说,“你看这些水痕,像不像小李子脑瓜顶上的剃痕?”
“小李子”是他们年级一位物理老师的爱称,这位李老师以幽默风趣出名,但教的不是姜宁妤的班级。
因此当那人转过头,二人四目相对,都沉默了。
那个人就是陆离。
后来姜宁妤知道他认错了人,觉得他搞笑,但对方却似乎“很记仇”,就在傍晚放学后,抱着湿漉漉的篮球,经过她时忽然微举双手,吓唬似地对她做了一个“投球”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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