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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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1页)

湖泊一望无际,雪山静静地立在远方。走之前,制片人又把索寻叫去,神神秘秘地,说喝一杯咖啡。索寻把安德烈留在酒店房间里收拾东西,自己去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又回来,安德烈问他什么事情,他就耸耸肩,一副很淡然的样子。“一个工作机会。”索寻说得轻描淡写,“苗老师推荐的,但他早上飞机已经走了,给我转达一下。”安德烈抬起头:“什么工作机会?”索寻笑笑,拖长了声音,强调什么似的:“很大的项目。”他们一路去机场一路说。这个项目改编自拿过奖的历史小说,不夸张地讲,基本已经集结了国内最头部的资源,资方财力和背景一样雄厚,总导演低调且德高望重,连这次“清算”都没想到把他拉出来。索寻其实早就听说过这个项目,连焦明辉在几年前都被请过去当过一段时间顾问就是因为已经好几年了,索寻以为这项目早就凉了呢。没想到项目还在进行,主角一水儿的新人,已经封闭式培训了一年之久。给他们上表演课的全都是索寻他们学校的老师,这帮新人可能比他们正经考上了电影学院的还“学院派”。配角个个都是腕儿,苗樊这样的,都只能去露个脸。本来定了就快开机了,但是有个副导前两个月查出来癌症,导演组就空了一个位置出来。总导演非常严格,要求“文学素养过关”,选了三个月也没挑到合适的。苗樊觉得索寻合适,也不保证什么,就建议他去试试。安德烈听得一愣一愣,觉得这应该是个天大的好机会,但索寻却有点儿淡淡的,摸不透他的情绪。“你不感兴趣?”索寻不置可否:“我考虑考虑。”他跟制片人也是这么说的当然,要比在安德烈面前呈现的真实情绪要多那么一点浮夸的惊喜,同时担心自己“不够格”。制片人看穿他的表演,用一种相当过来人的口吻奉劝他,年轻人不要这么着急自己乾纲独断,不然就只能自己跟自己玩,“走不到更大的世界”。索寻倒没有很被冒犯的感觉,他知道制片人说的是对的,他倒现在为止拍的片子就是在“自己跟自己玩儿”。可以说是追求自由表达,但这种表达向来摇摇欲坠,他不是不清楚。而且即使是从自我表达的角度来讲,电影也不是只关于文本的艺术,电影还关于画面、声音、符号甚至是现代技术……一切想象力的实现都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索寻可以一直坚持自我,但带来的局限就是他只能固定在某些成本不高的题材里面,也注定更难以被更多的人看到。“所以我说,我考虑考虑。”索寻从出租车后备箱提起箱子,对安德烈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但说实在话,我还真不一定够格进这个导演组,怎么你们都一副是我看不上人家的口气……我有那么牛逼吗?”安德烈说得真心实意:“实力不一定有,但态度肯定有。”索寻“嘶”了一声,发现安德烈现在是越来越讨打。等到了安检口,他又说:“不过这种项目吧……也确实容易扑。前车之鉴太多了。”“跟你又没有关系,”安德烈看得相当明白,“你就是去刷个简历的。”“话是这么说……”索寻提了半句,又不讲了,提前一步去过安检。后来他一直没再提这个话,直到上了飞机,安德烈已经歪着头闭目养神了,他才又絮絮地把话头提了起来,“以前我跟着展言跑宣传,就觉得挺难受的,觉得特别没有尊严。”安德烈睁开眼:“什么?”“都说这个行当下九流,其实到现在也没太大的改变,为了让别人来看自己的东西,都像天桥底下胸口碎大石。”索寻的声音压得很小,“尤其是碰到那种有点想法的主创,很认真做的东西,最后交给宣发,但是宣发的思路还是去迎合更大众的市场当然也有很多时候主创也很自以为是啦,需要专业的人来做宣发,但我真的没见过多少宣发是‘专业’的。无论你多么用心去做一个东西,最后就是没有人理解,也没有人在乎。”索寻顿了顿,安德烈没打断他,他大概知道索寻要说什么,在等着他把话题再说回那个项目上去。“人在这种环境里,很容易就失去了对自己的尊重。等自己也觉得是在天桥底下卖艺的,就很难再做出什么好东西。我不喜欢太商业化的项目也有这个原因,环境对我影响挺大的,我没你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定力。”安德烈“嗯”了一声:“那……不去?”“去吧。”索寻又说。安德烈让他气笑了:“那你说这半天!”“先发个简历去试试嘛。”索寻摇摇头,“人家又不一定要我。”“万一要你的话,《春夜喜雨》的后期怎么办?”索寻莫名其妙看着他:“有剪辑师啊,我随时沟通就行。”安德烈笑着“哦”了一声,之前索寻单打独斗惯了,两部电影都是他自己剪的,弄得安德烈都忘了一个剧组本来就应该配专门的剪辑的。“《蜉蝣》呢?”“那个更远了,”索寻长叹一口气,“看这情形都不知道……”安德烈:“你不是还要给迟老师量身写一个本子……”索寻伸出手,一下子捏住了他吧吧没个完的嘴巴:“安静。”安德烈微微晃了晃头,挣开他捏嘴的手,叹了一声:“哎哟……忙不忙得过来呀?”索寻:“我们事业上升期是这样的,你个退休老头不懂。”“嗯,不懂。”安德烈顺着逗他,犹豫了一下,又说,“你别忘了《自由报》那边可能找你给我拍纪录片……”索寻:“!!!”草,他忘了这茬。安德烈皮笑肉不笑地安慰他:“没事,电影项目嘛,十有八|九会出意外,什么资金链一断啦,人员出问题啦……你不就有空了?”索寻越听越想揍他,后槽牙磨得咯咯响。安德烈笑起来,抓他的手:“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事情总是一件一件做,现在先不想了。”安德烈把手覆到他眼睛上,让他睡一会儿,“今年就先到此为止吧,要忙也明年再忙。”于是索寻也笑了,就这么轻飘飘两句话,却给他带来莫大的安心。因为他知道安德烈会陪着他。但是回上海以后也没有真的休息,为了比什凯克之行,索寻做了个简略的脚本。当然,这一趟只能算是“探个路”,要弄明白叶莲娜的一生,这一个礼拜是不够的,如果要制作视角完整的纪录片,要联系采访的人就更多。所以索寻说,这个脚本不是为了《自由报》的纪录片,而是只拍初次接触的“伪纪录片”以后要是素材能用得上就拿去用,用不上他就自己拍着玩儿。安德烈没听懂:“为什么是‘伪纪录片’?”“这你不懂了吧?”索寻已经举着安德烈新送的徕卡,在拍他叠衣服,一边跟他说,“纪录片里,掌镜的人是隐形的,要让观众有‘在场感’。伪纪录片呢,只是用纪录片的形式来讲一个虚构的故事,所以掌镜的人也是主要角色……所以这一段话我也会录进去嘿,好使。”“什么好使?”“换焦丝滑的嘞。”索寻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恨不得脸上都写满“爱不释手”几个字。那枚送的素戒也戴上了,恨不得把男朋友送的所有东西都用起来,颇有一种暴发户的气质,一边还指挥着安德烈把那件大衣也带上。“不行。”安德烈坚定地拒绝他,“冷。要穿羽绒服。”索寻撇撇嘴:“好吧。”安德烈把两件加绒的背心塞进箱子,抬头看见索寻还在拍,又把话题引回来:“但你会用我们的真名。”索寻:“嗯。”安德烈继续确认:“你拍的东西也都是真实的事情。”“对。”安德烈得出结论:“那它就不是虚构的。”索寻有点被他绕晕了:“嗯……所以它是一个伪的,伪纪录片。”安德烈张了张嘴,一脸的欲言又止,然后他站了起来,从行李摊了满地的卧室退出去,索寻的镜头还是跟着他,安德烈回过头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说的那个东西叫vlog?”索寻:“……”就多余跟他说这个。出发前一晚,安德烈跟着索寻回了一趟爸妈那里吃了顿饭。沈琼云对于他们俩刚从哈尔滨回来又要出远门表示十分不满,一顿饭跟索寻念个没完:“还说要换个大点的房子呢,我看也不要浪费钱了,你一年能住几天啊?”索茂先充耳不闻,只顾着跟安德烈聊吉尔吉斯斯坦:“我们年轻的时候,还是苏联那会儿,就听说伊塞克湖的美景,哎哟,有名得不得了!”索寻分了一只耳朵听那边说话,一边抢答:“我们安排了伊塞克湖的妈,等我回来了再好好陪陪你嘛。”安德烈立刻无情地揭穿他:“你不是回来了就要去北京?”索寻“啧”了一声:“什么叫我……你不去啊?”索茂先插了一嘴进来:“那去不去天山呀?”“太冷了,天山都是雪”沈琼云终于发作起来:“我看你跟着他们去好啦!”于是一桌胡乱交叉的对话戛然而止,安静了一会儿,还是索茂先清了清嗓子:“他们有正事,不要打扰他们。以后我们去,夏天去,哎呀冬天去伊塞克湖也冷得要命……”索寻憋着笑,给安德烈递了个眼神。沈琼云不满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理会索茂先,又跟儿子说:“我看你这几年两部电影都在上海拍的,不是蛮好的……你看看往东北一去半年,脸都瘦凹了,想想都吃苦死了……”“哪有半年,不要夸张呀妈妈。”索寻笑得无奈,“我以前不也是跟着剧组全中国跑吗……”“以前你是小助理呀,”沈琼云很有自己的一套逻辑,“那现在你是导演了,不是你说在哪里拍就在哪里拍哦?”索寻笑起来,表示说不过。索茂先息事宁人地拽拽她,又问安德烈:“那你们这一个礼拜都安排好啦?有没有找到亲戚啊?”“呃……找是找到了,”就是安德烈也不知道算什么亲戚,“柏林那个男孩子说,照片是他的奶奶留给他父亲的,他找到了他父亲的姨妈,这次就是他们一家人来接待我们,看看能不能再往上追溯……”索茂先“哦”了一声,在心里盘算了半天,也没算出来这到底算个什么亲戚。沈琼云又道:“你们当心一点,我听说那边也不安全的,晚上不要出门啊不要又去酒吧!”她最后那句是对着索寻讲的,说得索寻眼睛一睁,极为无辜,也不知道怎么在妈妈心里就成了这种人设了。安德烈笑出了声,特人模狗样地对沈琼云承诺:“不去不去……阿姨,我看着他。”“好好好,”索茂先笑呵呵地举起了眼前的果汁,“那祝你们顺利,回来再好好给我们讲一讲……”他们第二天从浦东出发,没有直达航班,中转了近30个小时才到,比飞一趟欧洲还费劲儿。卓卡洛夫已经提前到了他的姨婆婆家里索寻还跟安德烈确认了一下是不是“姨婆婆”,安德烈也不清楚。他们抵达的时候,卓卡洛夫和他那位姨婆婆的丈夫他叫阿扎马特来接,远远地就在人群里见到了鹤立鸡群一般的安德烈。卓卡洛夫先迎上来,热情地给了安德烈一个拥抱。阿扎马特开车,车上还坐着他的女儿,叫阿米娜谢天谢地,她的英语流利得就像一个美国人。索寻跟她交谈,得知她曾经在美国人开办的学校里读过书,当然,那还是在革|命以前的事了。索寻听得一头雾水,阿米娜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带着轻微嘲弄,但又没什么恶意的笑容:“你完全不了解吉尔吉斯斯坦,对吗?”“所以我们来了这里。”安德烈不动声色地接过话头。阿米娜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眼睛轻轻地眯了一下。然后她笑了,用不知道是俄语还是吉尔吉斯的语言跟她父亲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笑得另外三个人都是一头雾水。阿米娜转过头来,看着他们困惑的神色,又换成了英文:“我说,你长得比莱昂更像我们家的人。”她指了指柏林来的少年,然后朝安德烈挤了挤眼睛。索寻微微勾起了嘴角,把车窗放下,拍窗外。比什凯克的街道比哈尔滨更忠诚地保留了前苏联的风格,车在飞驰,建筑如同时光,被飞快地被揉成一团,抛到了身后。阿扎马特的妻子已经在家里等候,知道他们的来意,已经准备好了茶点和旧照片。阿米娜陪在旁边,用英语一句一句地给他们翻译。“叶莲娜姑姑……”她指着安德烈带来的照片,没错,她有印象,她的姐姐,也就是莱昂那个已经去世的奶奶,也叫叶莲娜,就是她们的父亲用自己的小妹妹的名字命名的。而她出嫁前就姓马尔梅多娃。至此,所有的证据终于吻合。安德烈追寻的那个叶莲娜有两个哥哥,他们都曾因反对当局被流放。叶莲娜在50年代写信,称她两个哥哥都已经死在了西伯利亚,实际上是谬传,她的二哥彼得在六十年代回到了伏龙芝。在此之前,是叶莲娜照顾着已经被认定为寡妇的嫂子和彼得的女儿小叶莲娜。彼得回来之后没有多久,发妻去世,不久,他娶了第二任妻子,一个吉尔吉斯女人,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眼前正在跟他们讲述一切的老人。她没有见过叶莲娜姑姑,老人告诉他们,她出生没有多久,叶莲娜又结婚了,是彼得为她找的丈夫。然后她跟着丈夫离开了伏龙芝,至于嫁到哪里去了,老人也说不清楚,那个时候她还太小了。她只找到一张旧照片,稍微年长一些的叶莲娜手里抱着一个婴儿,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照片背面是她的笔迹,阿米娜翻译,那句话的意思是:“亲爱的哥哥,我和小彼得一起为你祈祷。”“如果莱昂的奶奶还活着,她大概记得姑姑的很多事情。”老太太充满歉意地朝他们笑笑,“抱歉,我和我的姐姐也没有那么亲密……你看,她比我大了十几岁,她是俄罗斯人,而我是吉尔吉斯人。”安德烈又问了一些关于彼得当年为什么被流放的事,然而老人也说不清楚。那个年代的人有太多不可言说的禁忌。但有名字就好,安德烈记下叶莲娜哥哥的名字,也许他能够用别的方式找到记录,也许就能弄明白叶莲娜为什么要仓皇逃离家乡更何况还有照片,安德烈要过来仔细地看。照片里的叶莲娜看起来比她实际的年龄要老得多,抱着一个婴儿,一点儿也不像刚做了母亲的样子。太多的苦难凝成她眼睛里的灰云,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已经和安德烈没有那么相似了。晚上回酒店房间,索寻问安德烈,会不会有点失望。“还好。”安德烈心态平和,不急不躁地在网上搜索“彼得安德烈耶维奇玛尔梅多夫”这个名字,一边回答索寻,“本来也没指望走这一趟就够了……起码知道叶莲娜还有一个儿子。”索寻:“也许要找很长时间,还不一定找得到。”安德烈只是笑笑:“那不正好,这纪录片一拖没个日子,不怕你撞档期了。”索寻直想翻白眼:“谁跟你说那个……”要真是一拖拖得没日子,搞不好乌克兰那边都打完了,拍这个纪录片的初衷就没意义了,那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项目呢。索寻是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坐到床上,把手机从安德烈手里抽走,特别严肃地看着他,又不说话。安德烈让他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地笑:“怎么了嘛?”索寻:“我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安德烈还是一副很平淡的样子:“我有心理准备啊。”索寻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翻身起来,又掏相机,对准了安德烈的脸,安德烈笑着挡了一下:“干嘛……”“采访一下。”索寻把他的手拨开,焦距拉近,贴得取景框里满满当当都是安德烈的脸,一边问他,“今天有什么感觉?”“什么什么感觉?”“有没有感觉到血脉的召唤?”安德烈笑得更厉害,伸手捂了捂自己的额头,有点无可奈何的表情。索寻又拨了他一下,强迫他看着镜头。安德烈只能清了清嗓子,房间里灯是昏黄的,打在他脸上形成侧光,中和了他脸庞凌厉分明的线条,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我发现……”安德烈慢条斯理地开口,“虽然都是混血,但他们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莱昂就是个德国人,阿扎马特一家都很清楚自己是吉尔吉斯人哪怕是同一个父亲,她也会说,她是吉尔吉斯人,她的姐姐是俄罗斯人。我之前在基辅,发现他们也分得很明白,乌克兰人是乌克兰人,俄罗斯人是俄罗斯人。”“中国人也分得很清。”索寻在镜头背后说,“上海人还分本地人、新上海人、刚波宁和白完人呢。”安德烈好看的眼睛在镜头下露出困惑:“什么是白完人?”“……没什么。”索寻收敛了一下,“不是好话,别学。你接着说。”“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人。”安德烈乖乖地忽略了那个词,继续往下说,“从小他们都说我肯定不是中国人,这跟我说什么语言,受什么样的教育都没有关系,我就是不被当成中国人……但我也不是俄罗斯人,不是吉尔吉斯人,更不是法国人……这个世界上一切的战争都和这些名词有关,你要么是这一边,要么是那一边,但我哪里都不是。”索寻等了一会儿,但安德烈没再往下说了。于是他追问了一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有的时候不太好。”安德烈说,然后他笑了,浓密的睫毛垂下来,“有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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