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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昨晚从书房回来的确实有些晚,她睡眼惺忪地坐起身,问:“哥哥又出府了?”
小满边伺候她更衣边道:“侯爷一早便去太子府了。”
宋虞松了口气,昨日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不见更好不见更好。
她收拾停当,连忙出去了。
到了松鹤堂,老夫人朝她招招手,上下打量她一番,忽然笑眯眯地点头。
宋虞不明所以,疑惑地开口:“祖母,怎么了?”
“今日倒是正常许多,”老夫人示意她坐下,“是不是已经接受了温卿不是你兄长的事实?”
为了让祖母宽心,她讷讷点头。
祖母想让他们成亲,可是他们只想继续做兄妹。
这件事要瞒着祖母,不然祖母会难过的。
老夫人给她夹菜,忽然道:“今日晨起,宫里递了拜帖。”
宋虞一下便清醒了,宫里没有几个她认识的人呀,谁能给她递拜帖?总不能是皇后娘娘吧?
于是她忙问:“谁递来的?”
老夫人缓缓道:“是昭阳郡主,皇后的侄女,自幼养在皇后身边的。”
她奇怪道:“你若是不认得,她为何递来拜帖?”
宋虞这才恍然大悟。
宫宴那日,魏皇后确实提起了昭阳郡主,说得了闲让昭阳郡主去找她玩,她还以为只是一句戏言呢。
她连忙把前因后果与祖母说了。
老夫人颔首:“听闻昭阳郡主自幼习武,性子直爽,是个可以结交的姑娘,一会儿你给她回个信儿吧。”
说着林嬷嬷递上了昭阳郡主的拜帖。
宋虞大致扫了两眼,时间定在正月初八,还有好几日。
她让小满收起来,又与祖母打探了些昭阳郡主的事情。
她与长安城中的贵女们来往不多,闺中密友只有一个方若诗,至于旁的人——一般不等她去问,她们便主动过来与她结交了,全因她是宋温卿的妹妹。
祖母轻咳一声,将一段旧事娓娓道来:“说起来,昭阳郡主并不是魏皇后的嫡亲侄女,她是魏皇后的兄长的朋友勇毅侯唯一的女儿。勇毅侯满门忠烈,皆战死沙场,只余了昭阳这一个孩子,记在魏皇后兄长名下,后来又被魏皇后养在宫中。”
“怪不得她自幼便喜欢习武。”宋虞颔首。
“不错,不过魏皇后那样娴雅的性子,竟能养出如此飒爽的姑娘,倒是稀奇。”
是啊,她记得太子殿下的性子也是腼腆的,怎么养昭阳郡主的时候忽然变了呢?
宋虞好奇道:“祖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抿了口茶,笑道:“魏皇后想让昭阳郡主做太子妃,既然太子性子温软,那就要有个性子直爽的相配,昭阳出身武将世家,骨子里自然也流着武将的血。”
宋虞颔首,用心记着。
“昭阳郡主性子直爽,你与她应当会合得来,”老夫人想了想,“不过还是人多热闹,到时候将诗儿叫过来吧,她性子沉静,到时提点你一番,免得出错。”
宋虞撅了撅嘴:“祖母,阿虞的性子不沉静么?”
老夫人笑笑不说话,选择继续用膳。
宋虞一脸不高兴地吃了口樱桃肉,好吧,她确实不沉静。
不过这不是哥哥养出来的么,事事都纵着她,她没养成个骄纵的性子就谢天谢地了,能沉静就怪了。
这样说起来,她和哥哥也是一静一动,也算是相得益彰。
可惜他们俩都只想做兄妹。
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斟酌着措辞给昭阳郡主回了封信,还没送出去,方若诗上门拜访。
她来的正巧,宋虞便让她参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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