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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醒当然是跟上去了。
“你是想当模特?”
费凌问。
“是。”
“这次坐着吧。”
只是日常练习,费凌没让他脱衣服,给了把椅子,嘱咐傅司醒坐着面朝向他。
傅司醒与他面对面,看着他聚精会神观察自己。
室内安静得只剩下沙沙的笔触声。
傅司醒很喜欢这种感觉。
二人世界,没有其他人,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尽管费凌注视他是为了绘画。
快到傍晚,费凌停了笔。
傅司醒自觉该走了。
再待下去就太刻意,费凌不喜欢。
“你是回家吗?”
费凌问他。
“嗯。”
“路上注意安全。”
“好。”
傅司醒来
时说是做客,费凌也把他当做客人,从画室出来送他下楼。管家正在楼下接电话,见了他俩,点点头,目送二人出了门。
管家正与段申鹤说起费凌下午回来了,带着一个朋友。
“柳良辞,还是傅司醒?”
段申鹤问。
管家:“后面那位。”
这时候段申鹤的车已经到了别墅。
门缓缓打开了。
庭院的几株槐树立在原地,边上是走来的一对人影。
费凌,以及他的朋友。
段申鹤下了车。
费凌正仰起脸,与身旁的朋友说话。
“这么早回来?”
他这才看到段申鹤。
“能赶上晚饭。”
段申鹤没有看其他人,朝费凌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