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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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1页)

算了。爱意沸腾开车出家门是晚上九点多,跨年夜,宁知远提议去外边找个地方喝两杯。车窗外是比平日更繁华的夜下城市,岑致森放慢车速,问身边人:“想去哪?”“前面左转。”宁知远指路道。车开往闹市区,宁知远没话找话:“刚下午有朋友约我晚上出来玩。”岑致森:“你没答应?”“不想去,”宁知远靠着座椅,偏头看向他,“想跟你一起。”岑致森点头:“算你有良心。”宁知远扬唇,视线落回了车窗外。半小时后到地方,是宁知远从前常去的那间酒吧,不过他上一次来也已经是一年多前。在吧台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宁知远叫人上酒,顺嘴说:“那次也是在这碰到你,跟你一起走的。”岑致森当然记得,那次他带朋友来这放松,偶遇宁知远,这小混蛋搂着女生在舞池中摆腰,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那时他坐在这里看着,忽然就生出了那些不一样的微妙心思,进而意识到他俩已经不是亲兄弟,没有什么不可以。很奇妙的体验。捏着手中酒杯晃了晃,岑致森的嘴角溢出一丝笑。宁知远回头看到他这个表情:“笑什么?”岑致森搁下酒杯,叫人给自己换了杯碳酸饮料,说:“没什么,想到点有趣的事情而已。”宁知远:“比如?”“比如那次在这里看到你跟汤诗琪跳舞,”岑致森的目光流连在他脸上,“忽然想到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与其便宜别人,不如我自己拱了算了,你说呢?”宁知远轻嗤:“岑致森,别人知道你这么不正经吗?”岑致森笑着:“那就是吧。”总归他当时一时兴起的念头,如今也成了真,再不正经的都变成了正经。宁知远也想起那一夜,他们隔着那些暧昧灯光和半个舞池无声对视,他的那些警惕和审视在岑致森这里却已然开始变质。那时他和别人关于“吃窝边草”的那些议论,也像一语成谶。也许一切的预兆,早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萌芽。“岑致森。”“什么?”“没什么,”宁知远按捺住那些莫名激荡的心绪,岔开话题,“你不喝酒?”“不喝了,你喝吧,”岑致森说,“一会儿我开车,还可以去别处转转。”“随你。”宁知远也不觉扫兴,他本就是心血来潮,拉岑致森一块出来感受跨年夜气氛,喝不喝酒倒是其次,他一个人喝也行。环顾四周,酒吧里很热闹,今晚有跨年夜特别活动,请了知名乐队来演出,气氛热烈,跳舞的人很多。宁知远喝了一杯威士忌下肚,因为心情好而觉浑身畅快,又有些躁动,侧身凑近岑致森耳边问:“跳不跳舞?”“你想跳?”岑致森一回头便看到他微醺的脸,顺势在他唇上轻点了点。宁知远舔了下唇,低声笑:“想跳。”岑致森:“那去吧。”说是跳舞不过是他们相互搂抱着,在舞池的一角,灯光迷离昏昧处轻摇慢摆。宁知远双手自岑致森的后腰一路游走向上,抱住了他的肩背,声音落近:“哥。”“嗯?”岑致森从喉间带出来这一个字,有些漫不经心。“你是不是没跟别人跳过舞?”宁知远问。岑致森:“你这也知道?”“感觉得出,”宁知远摸着他手感极佳的背肌,提醒他,“你刚踩了我两下。”岑致森并不尴尬:“嗯。”确实是第一次跳舞,但他一贯从容、不慌不乱,学得也快,没几下就跟上了宁知远的步调,换个人一定看不出他是新手。“手也乱放。”宁知远说。“随便吧。”岑致森不怎么在意,或者就是有意的,双手从宁知远的腰滑到臀,慢慢揉捏,将他更紧密地按向自己。宁知远的声音擦过岑致森的耳,笑意明显:“哥,这里是正规场所,你悠着点。”岑致森:“知道。”要不是正规场所,他做的就不只这些了。宁知远当然也不在意。他们身体紧贴着,呼吸胶着、耳鬓厮磨。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灯色在眼波间流转,那些或激昂或缠绵的歌声始终萦绕在耳边。直到新年倒计时的声音沸腾。周围其他人开始接吻,他们也在光线最昏暗的角落里,肆无忌惮地热吻。或许早就想这么做了。去年的这一夜那些有意地试探和靠近,成为了现在的亲密无间。“哥,新年快乐。”唇齿相依着,宁知远低声呢喃。“你也是,”岑致森回应他,哑道,“宝贝,新年快乐,生日快乐。”往后每一年的今天,他会将这两句祝福重复说给宁知远听。零点过后的城市大街依旧灯火通明,他们的车开往城郊,音箱里放的歌也是去年今日放过的那一首。宁知远跟着哼了几句,轻声笑了。“岑致森,当时叫我出来,你在想什么?”岑致森一侧手肘撑着窗沿,回头看向他,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眼,说:“想跟你一起跨年,想这样的机会,还有没有下一次。”“哥,”宁知远认真说,“能和你一起迎接新年,我很高兴,以后都是。”于是岑致森也笑了,提醒他:“看车窗外。”宁知远的目光落过去,沿途的灯火交织成片,一路绵延向前方,在这样的寒夜里,点亮了所经过客的每一双眼睛,也将宁知远眼中的笑渲染得愈显明亮。岑致森偏头,将这一幕看进眼中、看进心底。他们照旧停车在那处野湖边,眼神对上时不需要明示,便已默契地知晓了彼此的意思。岑致森将座椅后调,伸手扶住了面对面跨坐到自己身上的人,手掌钻进了他毛衣下方,来回抚摸他腰侧的那个纹身。宁知远居高临下地捧住他的脸,狂热的亲吻落下。唇舌交缠,热意随欲念攀升,但令人痴狂沉溺的东西,绝不仅仅是这些。“哥、哥”宁知远一声一声叫着岑致森,心甘情愿地献祭所有。岑致森将他抱在怀,扣紧双手,以炙热爱意无声告白。“好热……”感受到连交缠的呼吸间都透着的热度,宁知远分外难耐,他坐在岑致森身上,与怀抱着自己的人身体紧贴着,声音哑得厉害:“你还要多久?快点吧……”岑致森今天却像有意收着,又温柔又磨人,宁知远有些不适应,颊边的汗被贴近过来的岑致森慢慢吮去。这个人停住不动,亲吻他时小心翼翼地,格外虔诚,宁知远受不了地再次催促:“别停。”“知远,”岑致森念着他的名字,“要不要我?”“要你,我要你,”宁知远没有任何犹豫,“岑致森”后面的声音变得破碎不成调,岑致森终于找回了他熟悉的狂乱节奏。宁知远在那些格外激烈的动作里癫狂沉沦,理智崩坏,被欲念彻底主宰,是只有岑致森能带给他的。第二回时,他们挪去了后座。岑致森跪在宁知远双腿之间,俯身以露骨视线描摹他的身体。这么久了,这具身体依旧对岑致森有着绝对的吸引力,让他食髓知味、痴迷上瘾。躺着的宁知远几近赤裸,身上覆了一层薄汗,汗水包裹着他每一块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肉。腰间的纹身也被汗水浸湿,纹路更显糜艳,岑致森贴上去爱不释手地摩挲了片刻,手掌游移往下,擦过他胯骨下方的凹陷,移至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上,再继续游走下去,捏着他的小腿肚直至脚踝,将他一条腿拉到了自己肩膀上。过于羞耻的姿势被岑致森极其色情地吮上脚趾时,宁知远闷哼了一声,抑制不住地呻吟。岑致森却不放过他,沿着刚才摸过的地方亲吻上去,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身体,那些花样繁多又下流的挑逗手段,全部用在了他身上。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全身,宁知远被这样的浪潮彻底打湿,里里外外,全是水。大衣外套也弄脏了,结束之后他便干脆扯过岑致森的那件披上,坐起身时侧过头,和岑致森再次交换了一个热吻。狭窄的车内空间里全是那些过度荒淫的味道,亲吻过后宁知远没忍住笑,贴到岑致森耳边说:“哥,记不记得去年我在这里跟你说过的话?我们现在真是上过床的不正经兄弟了。”岑致森懒洋洋地靠着座椅,一只手揽过他的腰,隔着衣料轻轻揉了一下:“当时告诉我这个,是故意的?”宁知远:“也不全是。”不全是,那就是有一部分故意的成分在,岑致森和他一起笑了。宁知远多聪明,竟然那时就已经意识到了他那些歪了的心思,有意地引诱试探,他俩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确实不好说。岑致森怀疑问:“以前真有人那么说过?还是你编出来的?”“真有,”宁知远抬起的手指停在他颈侧,刮了刮刚自己咬出印子的地方,“我干嘛编这个,而且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人。”岑致森:“感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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