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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了杯茶水,连常乐和青粟都有份。
等看见常乐时,佟容轻点头示意。
二人之前都属东宫,但体系不同,二人其实很少见面,常乐是少有的跟在卫大人身边做事的女子。
佟容心底对她是敬佩的。
世道女子艰难,常乐能越过一众人,成为殿下的心腹,甚至卫大人都对其另眼相看,这中间门她肯定付出了很多。
姜亦棠小口小口地抿着茶水,她一抬头,就对上双好奇的眼睛。
她一怔,脸颊又控制不住地红起来,呐呐道:
“你们看什么?”
青粟煞有其事:“姑娘不对劲。”
佟容和常乐对视一眼,她们到底和姑娘不如青粟亲近,没有冒然打趣。
姜亦棠试图狡辩:
“哪、哪有。”
青粟眯了眯眼,忽然问:“姑娘和殿下在车厢做了什么?”
姜亦棠倏然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拿稳茶杯,她只觉得脸颊被火烧一样的热,她解释:
“什么都没干。”
青粟闭嘴了。
姑娘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她这幅模样多么没有说服力。
常乐和佟容在宫中见惯了荒唐事,但也不觉得有什么,二人掩唇笑了笑,佟容见姑娘跑出一身汗:
“姑娘先换身衣裳,小心着凉。”
她替姑娘换了身简便的衣裳,玉簪挽住青丝,姑娘生得好看,穿什么都是一道风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刻,佟容没怎么费心,姑娘这般年龄,本就只需要略施粉黛。
等一切收拾好,谢玉照才姗姗来迟。
他也换了身衣裳。
室内个丫鬟的眼神瞬间门就不对劲了。
仿佛坐实了什么猜测,姜亦棠有口难辩,在这种氛围内,简直坐立不安。
她幽怨地看向谢玉照,谢玉照不解:
“怎么了?”
闺阁中的打趣,根本不好往外说,涉及这种事,她也很难拉着谢玉照和她一起解释,她是有点笨,但也不至于半点不知事。
姜亦棠丧丧地趴在软塌上,瓮声瓮气地说:“没什么。”
谢玉照扫了眼室内,见个丫鬟避开他的视线,没再问什么,而是道:
“明日起,凡非沐休日,你和我一起进宫,荣凌会在宫门口等你。”
说到正事,姜亦棠终于打起精神:“几日一沐休?”
谢玉照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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