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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怕死了此时挂在何羡脸上的笑容,简直比哭还可怕。
从那天酒吧挨揍之后,何羡就一直完美地控制着情绪,可正是这种完美,才让她如鲠在喉。她宁愿何羡哭或者闹或者大声咒骂贱人,也不想看到她现在出奇镇定的样子。
何羡像是看穿她的担忧,反过来安慰她跟艾草:“你们知道催产素吗?男女睡了之后,女方的催产素分泌就会飙升,催产素会让我们觉得深爱着这个男人,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为他生孩子。忍一忍,等催产素含量恢复正常就好了。”
程西惟突然好想骂脏话。
“去他妈的催产素吧!”一旁的艾草替她骂出了口。
艾草拽着何羡往门口走:“你赶紧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空,跟我们下楼逛街,然后我们一起报复那个贱人!哦,还有他老婆,该负的法律责任她一个都跑不掉!”
“不要!我不去!”何羡突然尖叫起来,她蹲到地上,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反抗着艾草的拖拽。
艾草也一肚子火:“你怕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你被贱人骗了,你是受害者!”
程西惟见两人僵持,赶紧上去劝艾草:“你先冷静,羡羡她状态不好。”
“她状态不好就是因为那个贱人,她现在一直躲在家里状态能好吗?!只有把该发泄的情绪都发泄出去她才能好!”
艾草气得声音都比平常洪亮,她又看向程西惟:“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我拽她!”
程西惟一个头两个大,她见何羡手腕都被艾草拽红了,又心疼地蹲下来劝何羡:“羡羡,你就跟我们下楼聊聊天吧。”
何羡眼圈通红,双唇不停打颤。她看向程西惟,忽然情绪崩溃,大哭起来:“我怎么报复?我才是那个插足别人婚姻的贱人!我怎么跟别人诉说我的不甘和委屈?!”
艾草松开她,也跟着蹲下来。她抓住何羡的肩膀,咬着牙道:“你还是那个在小说里把爱情婚姻男女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的何羡吗?你还是那个狂喷渣男贱女的何羡吗?!”
何羡看看艾草,又看向程西惟:“我不是,从我知道被林绪骗了之后我就不是了!你们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低贱我蠢,所以才被人当作是很好上手的女孩?因为我低贱,才被人看轻,觉得我不配拥有真爱和婚姻!”
何羡这番话出口之后,程西惟也终于忍不住了。她用力地握了握拳,起身拿来茶几上的水杯,一整杯凉白开就这么朝何羡脸上泼去。
何羡惊呼一声,连忙擦脸。
程西惟握着玻璃杯,气鼓鼓的:“清醒了吗?还觉得自己低贱吗?”
她把水杯放到一旁鞋柜上,拽起何羡坐回沙发,这才开口:“不管怎么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至少你挨的那顿打,我们要讨回公道。你现在背负的道德压力,我们也要讨回公道。”
何羡终于忍不住,掩住面颊大哭起来。
程西惟眼眶也微微发热,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
艾草坐到何羡身边,抱着她,轻声说:“哭吧,不管怎么样,我跟西西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呢。”
不知过了多久,何羡的哭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三人在沙发上抱作一团,何羡靠在程西惟怀里,声音很低地说:“你们说要帮我讨回公道,可是我的公道有了出口,那他老婆的恨呢?她的出路又在哪里?”
艾草开口,声音异常冷静:“那个女人的出路在姓林的贱人那里,不在你这里。”
程西惟也说:“人家可能至今觉得是你勾引了贱人,那个贱人是无辜的。”
何羡疲惫地闭上双眼:“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做?”
程西惟与艾草对视一眼,想了想说:“贱人不是还约你吃饭见面吗?”她顿了顿,“你先赴约,看看什么情况,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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