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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队长很有经验地上前查看,白梅身上当然什么也没有,方刚对保安队长说:“这女人年轻漂亮,皮肤白嫩,不可能是吸毒人员,否则身材不会这么性感。”
队长看了看他,赞同地点点头。我拍拍白梅的脸,她慢慢醒过来,说:“头好疼……”
我连忙说:“又犯病了吧,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有的是,他出轨了你再换呗,你这么漂亮还愁找不到男朋友吗?”
白梅紧紧抱着我,低声哭起来。保安队长舒了口气,站起来对我说:“虽然不是吸毒人员,但最好别再让她犯病,不然被客人集体投诉,我们酒店是要受罚的,你们也逃不开干系,明白吗?”
我连连答应,说她一天就犯一次病,明天我们就走了,保安们这才离开房间,挨家劝客人们回去继续休息。我刚把白梅扶起来往外走,却看到白梅她老公不知什么居然醒了,手扶着墙,晃晃悠悠地经过阿赞的房门。我吓得一缩头,方刚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朝我连连招手,示意我和白梅快出来,我连忙扶着她走出门。
白梅的老公像梦游似的,一边手扶墙一边打着晃,眼睛半睁,继续顺走廊往前走着。方刚低声说:“她老公可能药效还没过,你快把女事主送进屋,到时候就说根本没出门。”我心想还是老狐狸有经验,连忙把白梅推进她的房间上床,低声告诉她老老实实装睡,她老公还没清醒,肯定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白梅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不用装,不到五秒钟,她就已经睡着了。
我赶紧悄悄溜出来,白梅的老公开始往回走了,两名保安和几个没回屋的客人疑惑地看着我,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我们四人去酒店一楼的西餐厅吃饭,阿赞Tam看来不喜欢吃西餐,只喝了一杯牛奶。我看到白梅和她老公就坐在旁边隔几张桌的位置。白梅看上去精神很好,有说有笑,她老公则萎靡不振。白梅远远看到我,悄悄对我抛了个媚眼。阿赞Tam的徒弟说:“女事主身上的鬼降已经解开,阴灵暂时收在域耶中,等回到泰国后,师父会另行处理。”
“域耶?我怎么没看到?”我好奇地问。
方刚说:“你昨晚就看到了。”
我回想了一下:“难道那个灰白色的小碟?”
徒弟说:“那是师父几年前死去师兄的头盖骨,被师父制成了骨碟域耶。”
四人边聊天,我一边偷眼注意着白梅那边,看到她正在玩手机,这时我手机响了,一看是她来的短信:“他说昨晚吐了半宿,可能是药效作用,今晚他不想游珠江,明天我们就要回沈,有办法吗?”
我把情况低声告诉给阿赞Tam,他想了想,说:“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普通效果,比如针降、虫降、血降之类的,需要对方的毛、鲜血、照片和所在方位;第二种是比较厉害的,如恶疾降和鬼降,需要对方的鲜血喂给域耶,还要我用手压着他的头顶至少五分钟。”
这可不太好办,白梅的老公和我们又不熟,怎么找借口接触他?就算朋友介绍,顶多也是握握手,总不能用摸对方头顶五分钟的方式来打招呼吧?我回短信给白梅,把条件告知,说这次可能没机会给你老公落降了,以后再说吧。
快吃完饭的时候,突然从白梅那边传来一声大叫,食客纷纷转头看,白梅的老公不知怎么的,脸上被划了一个大口,鲜血直淌,白梅正在扶他,同时朝我连使眼色。我有点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方刚脑筋快,马上起身示意我和阿赞Tam过去。
我们四个人快步走过来,我和方刚过去问怎么了,白梅焦急地说:“刚才我把钱包掉在地上,他帮我捡,我手里拿着餐刀也去捡,结果他一起身抬头,刀就不小心划到了!”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用手帕捂住。”我说。
阿赞Tam和白梅一左一右扶住她老公,阿赞Tam假装用手查看白梅老公脸上的伤口。徒弟趁乱从包里取出域耶骨碟,阿赞Tam把手放在身后,将手上粘的鲜血涂在骨碟中,再把骨碟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在白梅她老公的脑后托着他的头,五指扣着他的头顶,嘴里用极低声音念诵着经咒。
两名服务生跑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方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说来也奇怪,白梅她老公半闭着眼睛,好像神志不清似的,也不动,就老老实实地让阿赞Tam这么用手压着头顶。白梅用手帕捂着她老公的伤口,很快手帕就被血浸透了,就又换了一块。我朝白梅悄悄点点头,她说:“老公,咱们先回房间吧。”然后她和阿赞Tam扶着白梅的老公慢慢走出餐厅,阿赞仍然边走边念。
我们一行人进了电梯,最后扶着她老公进了房间,躺在床上。阿赞Tam停止念咒,把手从她老公头顶拿开,方刚说:“伤这么重还不送医院,等什么呢?快打电话呀!”白梅一愣,连忙掏出手机给12o打电话。
阿赞Tam把域耶交给徒弟,两人走出房间,我和方刚也跟出来,阿赞Tam的徒弟说:“师父的降已经施完了。”
我连忙问:“是哪种降知道吗?会有什么后果,他自己能解开吗?”
徒弟摇摇头:“是血降,刚才师父用手抚摸事主脸上伤口的时候,不只是为了把事主的鲜血涂在域耶上施法,同时还把降头粉抹在事主伤口中。事主三天内会病,有咳血、伤口流血不止和吐血现象,而且会越来越严重,最多半年左右死亡。除了我师父,别人一般解不掉,除非去泰北寻找比我师父更厉害的人。”
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和方刚对阿赞Tam说让他们先回泰国,余款保证随后奉上。阿赞Tam和方刚长年合作,关系不错,就答应了。我为他们三人订好机票,次日启程。
晚上我把情况用短信告诉白梅,她很高兴,同时也把她的航班号告诉我,我就打电话订了同次航班。当晚,方刚跟我在珠江边的海鲜餐馆喝酒,方刚说:“那个叫白梅的女事主,床上功夫应该很不错吧?”
我乐了:“你怎么知道的?”
方刚一翻白眼:“我在风月场混了多少年,你小子才玩几天女人!那个白梅是杏眼、丰唇,面带桃花,皮肤白嫩,再加上身材前突后翘,典型的欲求不满,我没说错吧?”
我顿时佩服得想下跪,说:“这方面还真得你给我多传授经验。”
方刚哈哈大笑,又招手要了一只两斤多的龙虾。
第二天,方刚和阿赞Tam师徒三人回泰国去了,我也飞回沈阳。登机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夫妇的座位离我大概有十几排远,她老公脸上贴着纱布,模样很狼狈。白梅在旁边悉心照顾着,不时偷眼看看我,眼神中都是满意和爱意。
回到沈阳之后没几天,白梅打电话约我出来吃饭,告诉我:“我老公昨天突然大口咳血,去医院挂急诊,大夫怀疑是急性肺炎,输了半天液才止住。”
我说:“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够他受的。”
白梅问:“他会死吗?还是一辈子这样?”
我说:“阿赞的徒弟告诉我,他活不过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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